云厉强撑着，仰起那张精致得适合当兔爷的小白脸，还想冷笑嘴硬。
“厉哥！干爹！！给他！快给他啊！！就这一次！求你了！！”
窗外，方砖被刺骨寒风一激，彻底崩溃，扯着嗓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这时，大聪明也挪了过来，挺起他两百多斤的肥膘，用他那“智慧”的眼神看着我，一脸自信：“是好汉，就让方砖，跟我换换！”
一眼直瞪，一眼斜得又不像在看我，傻不拉几的笃定我提不动他。
我点点头，语气平淡：“的确费劲。”
话音未落，一记精准的勾拳狠狠捣在他胃部！
“呕——！”
大聪明那张黑胖丑脸瞬间扭曲成团，像座肉山轰然跪倒，酸臭的秽物喷了一地，再也说不出半句“聪明”话。
“最后一遍。”
我转过头，冰冷的视线再次锁死云厉，揪着方砖头发的手臂，开始缓缓向下沉去。
“密码。备份。”
“虎爷！别松手！别松手！我交！我什么都交！！”
悬在窗外的方砖魂飞魄散，四肢在空中绝望地乱抓乱蹬。
云厉眉头紧锁，强作镇定：“我不信你敢杀人！”
“哦。”
我平淡地应了一声。
五指，毫无征兆地，松开了！
“啊——！！！”
窗外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呼啸的风声。
砰！
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从楼下传来，清晰得传进我耳里，悦耳好听！
“你！！！”
云厉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我真敢玩出人命！
那张小白脸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
他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唰”地弹开，哆哆嗦嗦地护在胸前，声音都变了调：“你…你现在杀了人！我劝你…快跑！”
我还是点了点头，动作不紧不慢。
一把扯下身上早已破烂的衬衫，“刺啦”一声撕成两半。
一半随意围在腰间，遮住裤裆上湿乎乎的一片；另一半，则慢条斯理地、一圈又一圈地缠在右手拳头上，缠得紧实无比，裹上拳击绷带。
做完这一切，我才抬眼看向持刀发抖的云厉，眼神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语气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跑，当然要跑。不过得有人质。”
我缠着布条的拳头轻轻碰了碰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这小刀，叫蝴蝶刀。练过吗？练过就赶紧试试。”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没练过？也没关系。我会把你的手脚一寸寸打断。”
“就算死了？呵，有你这么个富家公子哥垫背，”
我往前踏出一步，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瑟瑟发抖的云厉，声音如同地狱寒风刮过：“黄泉路上，老子也不算寂寞！”
“装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