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二学,高一七班。
小姨夹着教案走进教室。
她个子娇小,身材极好,大奶饱满高耸,腰肢细软,小屁屁浑圆挺翘,线条在深灰西装裙下绷得紧紧的。
她踩着一双三公分的黑色皮面小高跟,在讲台上踱步。
鞋跟叩击木质讲台,“哒、哒、哒…”地响,清脆又勾人。
肉色丝袜裹着她的小脚,每一步我裤裆里刚刚软下去大鸡巴就硬起一分。
多完美的飞机杯,抱在怀里大鸡巴对着她处女嫩屄,上下猛捣,操得她涂着樱桃色的小嘴唔唔淫叫,奸得她老气的黑框眼镜后面,那双水汪汪的鹿眼哭哭啼啼。
小姨似乎被教室后排的我,炙热目光烫了一下,轻咳一声:“上课!”
小姨人是真好看,可数学课实在太催眠。
热血少年的夜,总是难熬。
我陷在那张窄小的行军床上,像块煎饼,翻来覆去。
燥热顶得人发慌,我猛地一把掀开被子,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小麦色的硕大胸肌在昏暗中绷着劲,随着一声粗重的吐气,颗颗汗珠顺着块垒分明的沟壑滚落。
初秋的夜风溜进来,带着凉意,却吹不散我身上的火。
手摸到床边的电扇,“啪嗒!”扇叶呼呼转动,凉风刚裹上身,胯下那根雄壮粗硬的大鸡巴,猛地一胀,刚压下去的热浪又轰地窜了上来。
目光钉在那根直挺挺、筋络虬结的黝黑大鸡巴。
不禁,有些自得。
偷偷拿直尺比过18CM的长度,又粗又热,完美的性交尺寸。
操……
没个女人,我要,你这铁棒有何用!
想起歌词,自嘲的笑笑:不如,割了喂狗。
我一把扯过纸巾,从藏匿的角落拽出那条宝贝,妈妈的黑丝。
割是不可能的。
摩挲着妈妈的黑丝,心头愈发火热,大鸡巴硬得发疼。
款式普通得要命,没蕾丝花边那股子骚劲,没有马油袜滑溜溜的腻乎,更比不上两层叠穿的淫荡。可这是妈妈穿过的啊!
猛地按在脸上,鼻腔瞬间被那股尘封已久、却刻在骨头里的独特体香灌满。
就是这味儿!
手不由自主地、急切地抓向下面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快速套弄几下。
“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还谈什么狗屁理想!”
“再让我发现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妈妈那张线条冷硬、下颌收紧的钻石脸猛地浮现,英气的剑眉倒竖,丹凤眼里射出刀子一样鄙夷的光,死死钉住我此刻猥琐的丑态。
她一手捏着该死的戒尺,宣判一样指着我,大声斥责我偷拿她内裤手淫的龌龊。
今晚都破过一次戒了……不能再有下次……绝对不行……
所有的火,所有的冲动,被幻象里妈妈冰冷的眼神和严厉的警告,“嗤啦”一声浇灭了,透心凉。
强烈的自我羞耻,妈妈厌恶的目光,像粘稠的泥浆裹住我全身。
默默地把那团带着体温和罪恶感的布料塞回原处,藏得更深。
算了……做俯卧撑吧。
两百个起跳!
这身力气发泄到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