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沉闷且充满了水分的肉体撞击声,在这个狭小而奢靡的空间里不知疲倦地回响着,伴随着男人粗重的牛喘和女人早已破碎不成调的凄惨呜咽。
此时的诺维娅,已经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那位精灵公主的高贵模样了。
曾经如月光般流淌、象征着皇室血统的白金长发,此刻像枯草一样纠结成一团,早已被冷汗和不知名的腥臭污浊液体浸透,凌乱地黏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和布满淤青的后背上。
那双原本灵动清澈、蕴含着森林生机的翡翠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半翻着眼白,空洞地望着摇晃的帐顶,眼角干涸的泪痕甚至已经结了红色的血痂。
她整个人像一滩被捣烂的烂泥般瘫软着,如果不是那个沉重、粗糙的黑铁木枷死死卡住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将她强行架在一个屈辱的高度,她恐怕早已像一具尸体般倒在地上了。
木枷粗糙的边缘在数小时的剧烈摩擦下,早已磨破了她娇嫩的颈部皮肤,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残破的衣领。
每一次随着隆德尔的撞击而被动摇晃,木枷都会勒入皮肉,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但此刻的诺维娅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呼……呼……还没坏吗?精灵的体质……果然他妈的耐操啊……”
隆德尔满身大汗,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知满足的疯狂兽性。
他站在诺维娅身后,双手粗暴地抓着她早已布满指痕淤青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甚至折叠到了一个几乎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摆成了完全敞开的“M”字型。
那处曾经神圣不可侵犯、连露水都不忍沾染的秘地,此刻已经红肿外翻,呈现出一种合不拢的松弛状。
随着那根凶器的进出,洞口翻涌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精液与血丝的细腻泡沫。
“咕叽……咕叽……”
那淫靡的水声大得惊人,仿佛在嘲笑她身体的堕落。
“不……不要了……求你……哈啊……?”
诺维娅的头无力地垂在木枷上,随着每一次顶撞一上一下地剧烈晃动,原本饱满的乳肉也随着动作甩出淫乱的乳浪。
她的声音嘶哑,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渗出的血珠都会被她自己下意识舔舐干净。
“放……放过我……会死……肚子要破了……真的会死的……呜呜……?”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官里只剩下永无止境的撑开、摩擦和贯穿。
那股强效媚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了巅峰,但长时间的连续交合让她身体形成了一种可悲的“肉便器条件反射”。
每一次那根粗大的肉刃撞进来,她那红肿的子宫颈和内壁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死死咬住对方,并挤压出更多的汁水来讨好施暴者。
“想求饶?这就受不了了?但你的身体明明还咬得这么紧!”
隆德尔听到她的哀求,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腰部如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每一次都狠狠撞在那个让她崩溃的子宫口上。
“噗呲!噗呲!噗呲!”
“想让我停下?可以啊。”
隆德尔喘着粗气,俯身在她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敏感的尖耳:
“只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承认你就是我的母狗,承认森林之女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我就放你去睡觉。怎么样?”
诺维娅原本浑浊涣散的眼神在听到这几个字时,猛地颤抖了一下,回光返照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荣耀在做最后的抵抗。
“不……”
她艰难地摇着头,牙齿死死咬破了嘴唇,用那最后一点点作为王族的尊严,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
“我……我是……诺维娅……芬诺尔的……守护者……我绝不……绝不做母狗……?”
“守护者?哈!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隆德尔狞笑一声,似乎被激怒了,腰部猛地发力,这一次是毫无保留的深顶,甚至还能听到耻骨重重撞击臀肉的清脆响声。
“啪!!!”
“哈啊——!!?”
诺维娅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痛苦地蜷缩,随后又无力地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