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德尔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
一股浓稠腥臭的浊白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诺维娅那张绝美却苍白的脸上。
滚烫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睫毛、鼻梁,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有些甚至溅进了她微张的嘴里,苦涩的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
“咳咳……呜……”
诺维娅被呛得咳嗽,满脸都是那羞辱性的白浊,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看看!这就是高贵的精灵公主!”隆德尔提上裤子,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了极度满足的狂笑。
隔壁牢房里,汉米尔死死抓着地上的稻草。
他看着那个刚才还在害羞地说“不知道怎么和男人接触”的女孩,此刻满脸精液地瘫软在地上,心中那股恨意如同毒草般疯狂生长,眼泪混合着血水无声地滴落。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
隆德尔没有给诺维娅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拖死狗一样,一把揪住诺维娅那一头沾满精液和稻草的长发,强行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痛……”诺维娅踉跄着站不稳,只能被动地被拖着往外走。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隆德尔狞笑着,根本不管诺维娅身上还赤裸着,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拖着她往外走,“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游街庆典’,我要让博斯特尔的所有贱民都看看,曾经高不可攀的精灵,现在是如何跪在我脚下的!”
“不……汉米尔……救我……”
诺维娅绝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男孩的手,却只能抓到虚无的空气。
她的身影消失在牢门的转角处,只留下地上的一道拖痕和渐行渐远的哭喊声。
地牢再次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汉米尔一个人。
他蜷缩在阴影里,透过肿胀的眼缝看着那扇空荡荡的铁门。
那个刚才短暂温暖过他的女孩被带走了,被带去更深的地狱。
“隆德尔……”
……
博斯特尔的主干道从未如此拥挤过。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泼洒下来,对于习惯了森林阴翳与清冷月光的精灵来说,这光线简直像是一种刑具,无情地剥去了他们所有的遮蔽与阴影。
囚车的车轮碾过粗糙石板路的声音、铠甲的摩擦声,以及人群如海啸般的喧嚣声混杂在一起,震得空气都在发颤。
隆德尔骑在一匹披挂着黑铁马甲的战马上,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享受着作为“征服者”的荣光。
而在他身后,巨大的囚车队伍如同送葬的灵柩,缓缓驶入城市的心脏地带。
最大的那辆囚车是一个巨大的生铁笼子,里面像塞牲口一样塞满了数十名女性精灵。
她们衣不蔽体,有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士兵留下的淤青和污痕,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一起,绝望地低着头,试图用彼此的身体遮挡那些从四面八方射来的、黏腻而淫邪的目光。
但在队伍的最后,还有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特展”。
那是一个精巧的、原本用来装大型猛禽的镀金鸟笼。此刻,这笼子里关着的,是曾经高不可攀的精灵公主——诺维娅。
“看啊!那个就是精灵公主!”
“天哪,她的皮肤比雪还要白……”
“嘿!把腿张开点!让大爷看看!”
诺维娅赤身裸体地蜷缩在狭小的鸟笼里。
她身上甚至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那一头原本圣洁的白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却根本遮不住她那饱满挺翘的乳房和腿间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之前隆德尔射在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污浊精液,此刻已经干涸成了白色的硬痂,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粘在她白皙的锁骨和乳晕旁。
这些痕迹像是一种无声的烙印,向所有人宣告着她已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肉便器。
“呜……”
诺维娅双手死死抓着鸟笼的栏杆,她想要把自己缩得更小一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