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恩把那只耳环放到掌心里打量。
确实是很漂亮的东西,但是他要把现在的这个耳环摘掉吗?
郑驰貌似不太在乎肖正恩摘不摘耳环,他的手握着肖正恩的手,建议道:“不如我找人把这穿成串链子。”
肖正恩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当我是圣诞树吗?”
“可是这是我选了好久的,肖总你带上一定很好看。”男人亲吻着肖正恩的耳垂,蠢蠢欲动的手拨弄着灰蓝发青年的后颈。
“你好烦人。”肖正恩冷冰冰地嘟囔,终于还是拿起耳环在自己耳朵上比了比。
“我帮你戴!”郑驰飞速眨眨眼,动作轻柔地把肖正恩耳朵上的耳环取下来,换上新的。
他本来想偷偷摸摸把这个旧耳环丢掉,但肖正恩冲他张开了手,“嗯?”
郑驰老老实实把耳环还了回去。
比他先一步送耳环又怎样?现在老婆戴的是他送的耳环!
前任什么的都去死吧!
冷白色泛着薄粉的珍珠在灰蓝色发丝间若隐若现,郑驰没啥出息地吞口水,“老婆,你怎么能这么好看……”
肖正恩抬抬眼皮,嗤笑一声,那股子锐利的劲儿喷涌而出,手指细长,直愣愣抵着郑驰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好了,乖学生,早点复习。”
灰蓝发青年挣脱怀抱,柔顺的发丝多情地流连在郑驰的手臂上,激起层层叠叠的痒意。
要命了。
***
郁彪已经好几天没见肖正恩了。
他心里就如同被蚂蚁啃食一样,越得不到,越想越要。
酒精的麻醉下,他牵住了那个人的手,那个人笑着贴着他,靠在他的肩膀上笑,他伸出手,留恋地攀在那个人的侧脸上,柔软的唇在他的指腹下微微颤动,湿润……滚烫的舌头,他强忍着放肆的念想,一边又一边地吻着那个人。
梦很快就醒了,他面无表情地踢开翻倒的酒瓶,跌跌撞撞奔向洗漱台,镜子中的男人下巴胡茬青黑,一副邋里邋遢的鬼模样。
他应该清醒一点。
理智告诉他当这种撬墙角的小三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他忍不住……
他不禁想,如果是他先遇到那个人就好了,那他肯定和郑驰一样,牢牢把肖正恩藏起来,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到外面。
让这个人永远永远成为他的所有物。
男人又看了一眼手机,他是用非常手段弄到了肖正恩的联系方式,但奈何人不理他,陌生电话也不接,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联系郑驰。
郑驰恨不得这死玩意出门被车撞个半身不遂,纯当这个人反派,立即就是消息免打扰。
任凭他来回打探,郑驰一点消息都不给他。
最后连一条消息都不回。
“彪哥,你这到底啥情况啊?”两三个吊儿郎当的青年走入客厅,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其中一个还被酒瓶子绊了一下,踉踉跄跄的滑翔了数步。
这里不是郁彪经常住的地方,甚至他都不常来,只有时和几个好兄弟日常聚聚会在这里坐坐。
这几个哥们昨晚玩嗨了就睡在这里,没想到郁彪大清早也在这儿,一个二个都一副惊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