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碎裂的声音。
小女孩的哭喊。
吸du男人的骂声,女人的恳求,和人类身体倒地的声音。
我听到了遥远的彼岸,有人说着吸du一日不绝,禁毒一日不止。
我听到了混乱的场面中,木仓的声音,子弹穿过皮肉的声音,有人在咽气之际将最后的线索交给了同伴。
脑海里的突然出现了一些乱糟糟的记忆。
我是谁?
我是克迪伊肯特,我是谁?
我上辈子是种花家的人。
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那是为了缉毒而逝去的一条条不能露脸露出声音,死亡后他的家人们也得躲着D贩报复而藏于角落的英雄。
我回想起久远而零碎的记忆力,有人教导我们说毒是红线。
缉毒和戒毒都是至死方休的战斗,坚决零容忍。
他们没有名字,没有面容,没有身份。
他们的死亡不被众人所知晓,他们在无人的角落为此而奋斗,当我们知晓他们的事迹之时,意味着他们已经毫无牵挂。
身边我的胳膊被人撞了撞。
“肯特,你怎么了?你在哭。”
我在哭?
我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在痛,超级听力带来的一瞬间痛苦甚至被压于记忆带来的心痛之下。
直到一个心跳吸引了我,它因为运动而跳的些许急剧,它的主人声音温雅而活泼。
他缓解了我的疼痛。
但脑海里部分恢复记忆告诉我,我的底线又多了一条——那就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