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刚站起来就被一个绿毛白脸突脸，对方手上举着撬棍带着惨白的脸和大红唇凑过来笑：“看J叔叔发现了什么！一只小狗！hahaha——”
康纳：“……”
“尽管狗狗挺可爱的，但我听出来你在骂人了。”他幽幽道。
而当康纳转头，又看见一个画着同款妆容的克拉克贴脸：“儿子——”
康纳，康纳吓得瞬间后退百米。
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喊他儿子？
克拉克？他疯了吗？画成那样玛莎乔纳森见了肯定会生气的！
正想着，他转头又看见两个老人的背影，正是他在想的玛莎和乔纳森。康纳正要挥手，就看见他们转过脸来——
又是绿毛白墙大红唇。
康纳：“？”
“这里很流行这个妆容吗？”
虽然他觉得不好看，但是这里都是……他就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康纳总觉得一开始突脸的那个人有点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
好像是哥谭反派录？
他记性不差的，但只看过一眼的东西，加上又不在意，所以现在根本想不起来细节。
但他猜着可能就是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里究竟是哪？他看见的又都是什么东西？他们——又都是不是本尊？
带这样的疑问，康纳飞了起来。
动作间衣服被风吹得鼓起，他低头不经意看见自己的衣服又换回了之前提姆给他买的那套红色卫衣。
他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一直觉得挺可惜的，那套挺好看的结果就穿了一次。结果倒是没想到，他在这个奇怪的空间又穿上了。
啪嗒。
康纳掉下来了。
他震惊得睁大了眼。
他的能力没了，为什么？
康纳扫视四周，不，这里没有红太阳，而且头顶的阳光也很温暖。那么他为什么会不能飞？
这时候，小丑克拉克跳了过来，笑嘻嘻说：“儿子，很奇怪为什么不能飞吗？要不要老爸来告诉你？”
康纳看到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道：“你能不能正常说话？而且我爹已经死了，你别装了好吧。”
“谁说死了，我这不是复活了吗？而且还给你找了个后爹！”克拉克张开双手，享受般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小丑的力量！小丑永远的神！小丑！永不死！”
在康纳惊恐的目光中，克拉克回头猛地上握上了他的手。
康纳颤抖了下，努力想甩开他的手，但这时候，克拉克的超级力量发力了，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
在他害怕的眼神里，克拉克越发陶醉，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少女的红晕。
他向往的对康纳说：“信小丑！得永生！来，儿子！跟我一起说！信小丑！得永生！”
康纳缓缓闭上了眼。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而克拉克癫狂的声音还在响起。
“说呀！快跟我一起说！这样能防止你死！”
“说呀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