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了各自的利益啊，军阀混战，和战国时代的忍族没什么差别。军阀获得了权力，也和过去的大名一样，从来没把人当人。”
“……”斑的眸色动了动，没有打断她的话。
宁枝又喝了一口茶，告诉他这是一场长达几十年的变革和战争。复杂程度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但成功的那一方从建立势力的那一天起，就树立了目标和理想。
“他们说…为了让大家能像人一样活着，有人的权利，人的快乐，人的尊严。这些原本就该是身为一个人该有的东西……”宁枝的眼眶染上湿气，鼻子忍不住发酸。
【哭了！】斑的手指动了下，他现在如坐针毡，爪都麻了。那样惨烈的战争，自然是别人的伤疤，他也不擅长安慰人。
现在要说…够了，不用说了么？
宁枝闭了闭眼，在杯子里倒水，琥珀色的茶水变得极细，茶壶已经空了呢。
“我来。”斑像终于找到事做的见习生，立刻拿过茶壶出去弄开水。
别哭！
我马上就走！
宁枝茫然的被抢走茶壶，探头看着斑取水，用查克拉一瞬间沸腾，露出还能这样的惊讶表情。
斑回头看到宁枝，确认她没有哭出来，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茶。”
“谢谢。”宁枝不理解他的行为，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挺奇怪的。不过，传说中的宇智波斑，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她给自己满上茶水，放在唇边吹了吹，带着玩味询问道：“那么…你为了谁？为了哪些人？你的心有多大？”
咚咚！
斑听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听到了叩问心弦的声音。她像师者一样询问，看过来的眼神带着对忍者少见的温柔。
他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年少时，在悬崖边上畅享的可笑未来。斑嘴角带上几分狂妄的笑意，脸上阴郁的神情柔和了不少。
“为了孩子们不再幼年上战场，能让大家活到知道酒味道的年纪。让大家可以上学，可以做更多事情，可以好好的成长。”
“也就是说，为了忍族。”
“是的。”
“忍族的人数很少，只要做出一些改变就能达成。毕竟，孩子怎么培养，靠族内自觉。”宁枝到没有意外，宇智波斑又不是人民的代表。
“……”斑感觉胸口被扎了一刀，成为族长还没改变情况的自己，真是没用呢。
“忍族这个阶层，是很难团结起来的。比起阶级矛盾，你们更在意世仇。”所以…联盟什么的，很不牢靠。
噗呲！
又是一刀。
斑想起和千手的世仇知道，要团结忍族是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哪怕是他和柱间强力促成了，以后也会翻车的。
“忍族太有特点了，你们不靠任务活下去。哪怕靠利益结合，也免不了勾心斗角，很容易被贵族分化。”
噗呲！
有是一刀。
“不过，你们要求低，只是孩子好好长大罢了，还是很好解决的。”宁枝让他在族里改变就行，至于平息战火，是要从政治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