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啊……”
虞蓝怎么也说不出，对方刚刚把他的嘴巴里里外外吃透了，就连涎水也不放过，把他里面弄得好酸，这样的话。
好奇怪，
总之就是说不出来。
……总感觉说出来会烂嘴巴。
他咳了几声，用手掩饰自己红掉的嘴巴，张嘴就开始编，
“就是……就是你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病了，是不是那个什么鸡腿饥渴症？反正就是突然好奇怪，嗯……突然要打我，幸好我往你头上砸了几下，可能是刚好砸到要害了，你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蒋虔明理了理衣服，对着虞蓝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这是信了吧？
虞蓝又一本正经地说，
“你看我帮你这么大的忙，还给了你约定好的衣服，就是说……原来的五百万，我觉得有一点点少，不是想要多要钱的意思啦，只是说，我帮了你这么多，要是你不感激我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蒋虔明低低地笑，从胸前掏出一支钢笔，飞快地在支票本上签了什么，然后递给了虞蓝。
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虞蓝瞪圆了眼睛，
仔细一看，单位是美金。
虞蓝简直惊讶得要晕过去了。
蒋虔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将那片小小的衣服折叠成方形，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向虞蓝告了别。
虞蓝沉迷于数支票上有几个零，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门开了又关。
良久，就在虞蓝准备起身离开，偷偷溜去新歌发布会的时候。
门又被人打开了。
虞蓝被这动静吓得差点失声尖叫，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人按在了墙上，捂住了嘴巴。
“没兴趣听你骗人，”来人身材高大，死死罩住了虞蓝，“反正说出来的话，也都是把我当狗耍。”
面前的人戴着口罩，慌乱中，虞蓝认不出身份。
他被掐住了绵软的脸颊肉。
“你的嘴巴，为什么是红的？”
面前人似是在质问，却又不想听见虞蓝的回答。
虞蓝被逼着微微张开了嘴巴，湿红细嫩的口腔内部，明明刚刚才被人吃净了，现在却被迫对另一个人打开。
让对方看见，里面是怎样狼藉，怎样湿濡鲜红，就连小舌都被吮吸得肥软红肿，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