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习惯。”康斯坦丁含着糖含糊地说道。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死心吧。”李白微给自己也倒了杯波本。
“不是帮我。”康斯坦丁舔舔牙齿，没忍住将嘴里的糖咬了个粉碎。
“你会好心的帮别人？”李白微拿酒的手一顿，狐疑地打量着康斯坦丁，“你将那个可怜人的灵魂卖了多少？”
“一个很值得的价钱。”康斯坦丁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烂人本性。
闻言李白微的嘴角抽抽，“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康斯坦丁玩味地用糖棍搅搅杯中微微融化的冰球，让冰水跟酒液融合的更充分。
“好处就是那群蝙蝠会平安无事算不算？”康斯坦丁将手边的折起的纸推了过去。
“真期待跟你在地狱相见的那一刻，我发誓一定会奉上今日的谢礼，保证你能在地狱待的更长久。”李白微冷着脸，将纸条拿起，无视了上面盘旋的黑色晦气。
——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没事？”李白微抱着孩子，打量着周围狼藉的战场，额角青筋蹦起。
说着，他怀中婴儿吱吱呀呀也板着脸附和道。
康斯坦丁笑的都快抽过去了。
只有他身后同样灰头土脸的两兄弟略带歉意，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说点什么。
李白微看着三团行走的晦气玩意靠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让温彻斯特两兄弟略微尴尬，面面相觑了一眼就停在了原地。
“诅咒应该只影响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受到了保护，所以过段时间诅咒应该就消失了。”
弟弟山姆率先解释道。
“我知道，现在的关键是他怎么办？”李白微指了指身后超大号的高大青年。
看着他跟布鲁斯相似度能有百分之九十，跟达米安相似度更是近乎百分之百的脸，李白微非常想叹气。
“额也等等？”山姆试探性地提出建议。
“康斯坦丁，带着你的冤种们给我马不停蹄地滚出哥谭！”李白微黑着脸说道。
他就不该相信这三个晦气玩意凑在一起能发生什么好事！
特别是有康斯坦丁这个家伙在。
旁边已经伺机等待了许久的阿利亚，听到李白微的话，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兴致勃勃地蓄力一蹬就朝着三人组冲了过去。
张牙舞爪带着粘液的触手就这么一股脑的从猫猫嘴里涌出，朝着三人扑了过去。
吓得温彻斯特两兄弟连滚带爬地就准备开车跑路。
康斯坦丁倒是从容许多，笑了笑，点了根香烟，留下了一句“下次见”就当场消失在了原地。
徒留李白微抱着还穿着蝙蝠侠制服的baby跟这只不知道从哪来的成年大米大眼瞪小眼。
——
韦恩大宅里，终于有功夫坐下了，理清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成年达米安，冷静地思考着。
“所以是因为你们这里发生了一起魔法爆炸和诅咒才让我出现在了这里？还将父布鲁斯变成了一个小baby。”他眉头微挑总结道。
“是的，分毫不差。”忙着逗布鲁斯的迪克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答了成年达米安的问题。
杰森倒是对成年达米安很感兴趣，“看来上个世界那样的‘大孝子’只是个例。”，他摸着下巴研究道。
“何出此言。”成年达米安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问道。
“小红，上录像！”杰森打了个响指。
“别命令我。”提姆黑线，但还是如杰森的愿给他调出了在上个世界录下来的青年达米安的叛逆发言。
看着录像中，那张熟悉的脸喊出“我更愿意让超人成为我的父亲。”，成年达米安也不由地脸色发黑，手下意识就想抽出某样东西，可惜摸了空，这让他冷静了些许。
“所以你们让他学会闭嘴了吗？”成年达米安目光冷酷地看着杰森。
“当然，且加量加倍。”杰森肆意地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