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被坐实在李怀慈的两腿之间,夹着。
Omega发青了。
陈远山清楚的意识到。
他和这个Omega的信息素匹配度是百分百,两个人轻而易举会被对方影响。
陈远山的手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请自来落在李怀慈的腿上。
手掌捂在滚烫的大腿肉上,捂出一圈鲜艳的红痕,还冒着湿湿的热气。
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叫嚣,毛孔大张大合,想让这只手和自己再多贴近一些。
李怀慈的大腿两边,同时被戴上了红红的腿环,腿肉在手掌的边缘勒出了一圈丰腴的柔软。
李怀慈看上去瘦瘦一长条,没想到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李怀慈叫嚣着“阳痿男”。
陈远山的眼神向上看,又困惑地向下垂,高挺的眉弓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李怀慈在别人那里都是温顺和气的形象,怎么每次一对上自己就变成这副炮仗样?
不过……还挺好玩的。
陈远山踏入这栋别墅的时候,就闻到了李怀慈那冲天的信息素味道,所以他刚刚到了门边,又走掉,是去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抑制剂。
尽管他对李怀慈仍有冲动,但在可控制的范围。
不过李怀慈可就惨了,没有Alpha的时候,他一个人还能勉强喘过气,现在陈远山凑上来,还莫名其妙摸他腿,直接就是往他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里又倒了一桶油,烧得更恐怖了。
现在的李怀慈已经不能算个人,完全是被野兽的繁殖欲望驱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
一定要和这个Alpha做,必须给他生孩子,自己必须要在今天怀孕成为母亲。
这个念头,凭空出现后,便成了李怀慈行动的唯一准则。
什么直男不直男的,他都不是人了,纯纯就是一头发。春的雌兽。
李怀慈扑在陈远山身上,死死地盯着陈远山看,张开的嘴就跟撞上来的大卡车似的,直奔陈远山而来。
陈远山抬手挡住,牙咬在手臂上,和他们初见那天一模一样。
一口下去,小臂的半边肉差点都要被李怀慈扯下来。
李怀慈的口水比以往都要粘稠,像胶水,把他的嘴把陈远山的手粘在一起,口水和血一起粘稠的融合。
银丝贴着嘴角缓缓溢出,李怀慈的身体抖得更严重了,夹住陈远山腰的那两条腿已经陷入不可控的收紧痉挛,尾椎骨那里似乎长出了看不见的尾巴,腰腹连带着看不清的尾巴,频频摇动。
李怀慈的眼睛里是渴望,明明白白的欲。望摆在台面上。
陈远山不喜欢被这样看,因为他以前总被陈厌那惹人厌的家伙这样子盯着。
不过,他不讨厌李怀慈,反倒因为李怀慈一边咬他,一边又摇尾巴的求他的反差,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不像发。情,像返祖了。”陈远山直白羞辱,笑话李怀慈不是人,是动物。
陈远山把手从李怀慈嘴里拿出来,李怀慈的上半身向前一个趔趄,满脸意犹未尽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嘴唇砸吧两下,回味老公的味道。
夹人的腿仍死死地夹紧,大腿和陈远山接触的那一条线,被挤成一条直直的线,多余的肉则跑去大腿前侧,前侧又被陈远山的手捏着,这些嫩嫩的肉像套似的,包容陈远山。
李怀慈把脑后的头发拨了拨,扭过头去,把脖子后格外红肿的那一团软肉暴露给陈远山看。
那里是Omega的腺体,正蠢蠢欲动的迎接Alpha的到来。
“靠近点。”陈远山下令。
李怀慈立刻听话贴近,上半身贴着陈远山的胸膛,尽力把自己的脖子往陈远山脸上凑。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