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桩生生钉穿了。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
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供桌的边缘,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萧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紧致甬道的绞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不管她的哭喊,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疯狂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凶器一寸寸、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内!
“哭什么?叫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现在怎么不骂了?嗯?被变态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
“好痛……求求你……出去……要死了……呜呜呜……”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他死死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死活,残暴掠夺。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强暴。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辱。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干够吗?大魏的祥瑞公主,原来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色!”
“不是的……不是的……”
萧慕晚绝望地摇着头,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秽语,只知道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
“叫七哥!”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
“不,叫夫君!以后这宫里,只有我能这么干你!”
“七哥……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彻底崩溃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夫君”,让萧烬眼中的疯狂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将那股滚烫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归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