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与她仅有咫尺之遥。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也能看到她瞳孔深处那一丝掩饰不住的贪婪。
我轻声说道：“很好，既然你这么急着求变……那就让我先给你展示一下，我为你准备的‘入门礼物’。”
我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菌烨惊呼，试图挣扎：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来找你做手术的，不是来被你……”
我冷笑着打断她：“放松，我的病人。手术的第一步，不是开刀。是……。”
我猛地一扯，将她那身引以为傲的黑色皮衣从领口撕开。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刺耳。
菌烨低头看着自己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腰“砰”地一声撞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菌烨声音开始发抖，但强撑着面子：“叶嘉……你疯了……这不在计划里……你这是在侵犯……”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死死禁锢在手术台上，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我在她耳边低语：“侵犯？不，这是恩赐。”
你不是想要流量吗？想要那种撕裂般的、极致的痛感带来的快感吗？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才是你梦寐以求的‘巅峰’。”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因恐惧和寒冷而变得惨白的脸。
我命令道：“躺好别动，让我们开始……你的改造。”
菌烨看着我眼中那疯狂的光芒，又看了看这间阴森的手术室，终于意识到，她可能真的把自己送进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里。
但她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她求饶，她死死咬住嘴唇，顺从地躺了下去，眼神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
菌烨咬牙切齿：“叶嘉……你会后悔的……等我火了，我会把你这个破手术室……”
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的嘴硬：“那就等你还能‘火’起来的那天再说吧，现在，闭上你的嘴。”
手术室的灯，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更加惨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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