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醒来的时候，鼻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柔软的天鹅绒床单贴着她赤裸的背脊，凉得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她猛地睁眼。
雪白的天花板，欧式吊灯，落地窗外是宁静的夜色。
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叠着那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战斗服，旁边是她那副银光闪闪的针刺苦无，像是故意在嘲笑她。
约尔撑起身体，乳尖立刻被空气擦过，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乳房沉甸甸地坠着，乳晕还带着被吸盘勒出的淡紫痕迹；大腿根更是酸胀得发软，阴蒂肿得几乎顶出了包皮，全身敏感的每动一下甚至呼吸都像被一阵细小的电流扫过。
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皮肤被清洗得干净到泛着光，却处处都是昨夜被蹂躏过的证据。
“……是梦吗？”
她哑着嗓子喃喃，手指刚碰到那套战斗服，门“咔哒”一声开了。
索恩倚在门框上，黑色衬衫的领口松垮垮地敞着，锁骨下那道她咬出来的齿痕还泛着暗红。
他抱着手臂，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好像是欣赏着一件全然属于自己的珍宝，表情中透着“尽在掌控”的惬意。
约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起苦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银光直刺他咽喉。
可就在针尖离他皮肤只剩一寸的时候，索恩淡淡地、近乎随意地吐出两个字：
“跪下。”
“——！”
约尔的手腕像被无形的铁链猛地拽住，膝盖一软，整个人“砰”地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苦无当啷一声掉在地毯上，针尖扎进绒毛，颤巍巍地晃了两下。
她跪得笔直，膝盖陷进柔软的绒毛里，胸前的两团雪白因为惯性往前一晃，肿胀的乳尖直接擦过地毯上的布料，疼痛与快感交织刺激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几缕透明的液体从大腿流下。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抬头，红眸里充满了愤怒与屈辱，但偏偏身体诚实地维持着跪姿，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索恩慢慢走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冷冽的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钻进她鼻腔。
“哈啊?……”
约尔瞳孔骤然一缩，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
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肿胀的阴蒂在空气里猛地跳了一下，一股热流从下腹直冲而上，腿根瞬间湿了。
“我只是给你的潜意识加了一点……小保险。”
索恩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唇，“昔日让人闻风丧胆的荆棘公主，现在只要听到我一句命令，就会像母狗一样乖乖跪下，多有趣。”
约尔咬牙，牙齿在唇肉上磨出了血，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浑身发抖，声音里依然带着恨意，但已没有了往日的坚定：
“你这畜生……只会把女人变成言听计从的母狗吗？真低级……”
索恩大笑，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他松开她下巴，站起身，随意地解着腕表：
“母狗？不不不，那太无聊了。”
他俯视着她，眸底是近乎魔怔的执着，“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我要你穿着这身曾经收割无数人命的衣服，亲口求我操你。”
约尔猛地抬头，红眸浮现出真正的慌乱。
“不可能……洗脑催眠只能改变潜意识，主观意识……你绝对改不了！”
“是吗？”
索恩挑眉，声音忽然变得温柔，“那就试试看吧，现在，去把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