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林知礼抱在怀里，两个人看一本书，是林知礼感兴趣的书。
书房的窗户透进来阳光，照在两个身上，林知礼看了半小时就被太阳晒睡着了，苏明羽合上书，抱着她在躺椅上睡了会。
吃过晚饭才送林知礼回去。
次日，林知礼回到圣璎上学，上午没课，她来的不早，收到了宁极夜的消息。
去玫瑰花园吗。
好久没去了，不知道玫瑰花园的花有没有凋谢。
没有凋谢，还开的很好。
不过……
这回林知礼去，看到了两个人，她的脚步就迈不开了。
一个坐在钢琴前，一个坐在玻璃拱门里，看到她来，都朝她投来目光，几乎同时叫：“知知。”
她还没应，他两反而对视了一眼，又很快分开。
晕_。
完全分不清！
两个人都有眉心痣，身高一样，体型一样，长得一样，五官一样，发型一样，连声音都一样，和複制粘贴没什么区别。
这哪里能分得清？如来佛祖怕是都分不清。
“知知。”
坐在钢琴的小宁重新叫了她一声，绿眸中闪过一抹欣喜。
是简单心心念念的人那种欣喜。
小宁一号对她招招手，“知知来这里。”
小宁二号轻啧一声，在拱门前也对林知礼一笑，道：“知知来我这里。”
林知礼：o。o。
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如果以前一直是宁极夜上学，她认识的是宁极夜，她肯定会走向宁极夜。
可事实上是，她之前就认识宁极昼，给他画眉心痣的。
而且……感觉她两个都亲过。
好的，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她分不清。
“知知怎么了？”
“你、们……”
林知礼抿了下唇，很诚实的说：“分、不、清。”
小宁一号和小宁二号相当默契，几乎同时站起来，走到林知礼面前，林知礼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平时一个人还好，可两个人同时过来，一左一右站到她身边，莫名让她有好大的压力。
“知知。”
这两个像是商量好了，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样，其实细细想来，之前的宁极夜和宁极昼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如宁极夜的笑容淡很多，眼底没有什么感情，而宁极昼的笑容会灿烂一点点，眼底有着一些奇异的情绪，盯上人时像毒蛇一样。
宁极夜更多的时候还是不在意的感觉。
现在林知礼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屏住呼吸看一眼这个，看一眼那个。
她头发披在肩上，还戴了一条丝巾。
没办法，这个……痕迹，不得不遮一下。
还是冬天好，冬天可以穿高领毛衣，可以戴围巾也没人在意。
比如现在，她就感觉双生子盯着她的丝巾要把丝巾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