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慕安还是撇着头。
“安安跟妈妈回家好吗？”
乔川刚刚走远，苏念忽然开口。
慕安愣了一下，指了指乔川离去的方向，“我们不等乔叔叔回来了吗？”
“妈妈买蛋糕给你吃好吗？”
慕安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苏念，但还是点了点头。“安安不吃蛋糕也可以的。”
“乖。”苏念牵着慕安站了起来。
慕正平早就将年会的气氛带动了起来，先前她和季橙橙那一幕就像是开场前的一出闹剧，无伤大雅。
已经没人注意她了。
慕如风坐到了宴会的另一边。
只有林仪夫人面色复杂的看着苏念带着慕安走了。
乔川拿着那块蛋糕回来的时候，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沙发和那一块没人动过的蛋糕。
他拿着那两块蛋糕有些无奈的笑了。
炸毛女还是炸毛女啊，永远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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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慕如风回了橙苑。
伍曼等在门口，她小声说道，“慕总，季小姐还没回来。”
慕如风眉头皱了皱，刚才脱下的冰冷外套又穿上，出了门。
冬夜的寒冷扑面而来。
晚上喝的酒突然就醒了不少。
他在车里坐了很久都没有开口，司机不敢问。
好一会，才听到慕如风低沉的声音。“去宁山路。”
“是。”司机连忙发动了车子。
年会直到散场，林仪夫人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明白是因为林仪夫人已经领教了苏念的难缠，知道今晚的局面不是他能改变的了。
那个女人，像石头一样硬，又像牛皮糖一样粘人。
想起今晚蓦然看到苏念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样子，慕如风的眸色沉了沉，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车子在雪地上打了个滑，停了下来。
慕如风在门前站了会，才从口袋里翻出钥匙开了门。
大厅昏暗的夜灯开着，似乎是听到声音了，顾艺披着衣服出来，看到慕如风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顿了下才走了过去。
“慕总回来了。”她一边拿拖鞋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