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连忙跑去警局别的出口，但慕如风走都走了，只能又回到原处，守着慕如风的那台车。
司机似乎还没收到消息，还坐在车上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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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橙橙靠在慕如风怀里低低啜泣，“如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倒杯水……”
“我知道。”慕如风低声安抚她。
“那我会坐牢吗？”季橙橙的一双水眸里全是惧意，“我不能坐牢，我如果坐牢了，就不能在登台了……”
她一旦坐了牢，这个污点就会毁了她的一生。
“不会。”慕如风面色很沉，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略过的风景。
那一年，他似乎也是在这个季节这个天气去监狱看苏念的。
手机震动了起来。
慕如风看了一眼接听。
“你想压下去？”乔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透着寒气。
慕如风拧起了眉头，“橙橙不能坐牢。”
“为什么？”乔川似乎冷笑了一声。
“她不能留下污点。”
“她不能，苏念就能了吗？！”乔川低喝一声。
慕如风的眉头皱紧，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季橙橙坐了牢就会毁了人生，不能继续拉她的小提琴了是吧？那苏念呢？苏念的人生呢？你是不是忘了苏念也是A大毕业的？！”
“你凭什么来跟我说这些？我才是她的丈夫！”
一股无名之火突然在慕如风心里烧起，他揽着季橙橙的那只手都握成了拳头。
季橙橙整个人一怔，像是被吓到了。
愣愣的看着慕如风。
慕如风吸了口气，握住了季橙橙的手，挂了电话。
“如风……”季橙橙的目光像一只迷路的小兽。
从前她用这种目光看慕如风的时候，慕如风都会吻她。
可这一次，他只是将她抱进了怀里。
不发一言。
季橙橙靠在慕如风怀里听着他有些快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不安了起来。
慕如风定定看着一处，脑海中回**着乔川那句话。
“那苏念呢？苏念的人生呢？”
他的眉头蓦然皱紧。
胸口忽然开始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