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才问道，“警察同意，我能问一下，何巧是怎么死的吗？”
“根据现场的情况，我们初步判定是抢劫杀人，具体情况还要等我们调查出来才清楚。”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顾艺拧着眉头没开口。
何巧哪里有钱？
她和他那个丈夫都是外地过来的，在北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工作不好找，两人的工资加起来堪堪勉强够一家三口度日。
她每日的打扮，除非抢劫犯瞎了眼，不然为什么会抢劫她？
这些话，顾艺没有跟警察说。
她走出屋子，叹了口气。
何巧死在了她的正义感上。
她如果对季橙橙这件事不这么上心，不对季橙橙咄咄逼人的话，不骂季橙橙小三……她不会死的。
她心里想着事儿，走的缓慢，连着撞了两个人。
“不好意思。”她机械化的道歉。
被撞的人没有开口，也没有走。
顾艺抬起了头。
是刘宇航。
他看着她，面色复杂。
顾艺对刘宇航的印象不好。
如今她对她的雇主慕如风印象都不好了，何况她的助理呢？
顾艺绕过他走了，似乎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顾嫂。”刘宇航倒先开口。
顾艺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
刘宇航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
低低开口，“慕总被人压了。”
顾艺回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季小姐的事情。”刘宇航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顾艺点点头，“被人压了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这句话。
“原本慕总已经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但是今天又接到了电话，他们不方便帮慕总处理这件事情，因为……”刘宇航顿了一顿，才又道，“苏小姐那边也给了压力，所以只能公事公办。”
这下顾艺听懂了，她把垂落下来的围巾又系紧，才抬头看着他说道，“所以季橙橙肯定是要为这件事复杂的对吗？”
“你知道是谁帮了苏小姐？”刘宇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顾艺看着他，不开口。
意思是无可奉告。
她觉得是乔川，这没什么好想，就现在苏念身旁只有她和乔川。
她肯定没这个本事能和慕如风抗衡的，那只有乔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