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的下摆极短,甚至遮不住她挺翘的臀肉。
当她跪伏在地时,那处私密幽谷在红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偶尔随着风吹过,甚至能看到那里也是一片泥泞狼藉,显然刚才已经不知承欢了几次。
更让陈默心碎的是她的动作……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另一端就随意地缠绕在萧天霸的手腕上。
她就像一只被驯化完美的母猫,此刻正手脚并用、在此起彼伏的娇喘中膝行着爬向那个男人。
她那张曾经清丽脱俗的脸上如今画着妖艳的媚妆,双眼迷离失焦,却在本能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一脸讨好地去舔舐萧天霸靴面上溅落的一滴酒液。
但最绝的是……
柳烟儿的笑,甜得刺眼。
可当陈默再仔细看时,却在她那看似幸福迷离的眼神深处,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与呆滞。
“不对……这不对……这不是她们的本意,一定有猫腻!烟儿姐……你的笑,为什么那么甜?对着他的时候,比对着我的时候还要甜?”
陈默在心里呐喊,指甲深深抠进树皮里,鲜血染红了树皮。
“那个承诺非君不嫁的烟儿姐呢?那个说要给我生孩子的烟儿姐呢?为什么现在……为什么现在你会跪在他的脚边,用那种我都从未见过的卑微姿态,去给他斟酒?”
母亲林氏的变化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她那件系统显示为“紫夜迷情”的旗袍,布料竟是半透明的灵蚕丝织就,紧紧地吸附在她丰腴成熟的胴体上,勒出一道道让人窒息的肉痕。
旗袍的开叉不仅仅是开到腰际那么简单,而是这衣服根本就没有下摆的档口!
随着她像美女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走向萧天霸,那摆动的胯部令那片精心修剪成心形的黑色耻丘在紫纱下毫无保留地展露。
那私密之处不知涂抹了什么秘药,此刻正如一口不断溢出的泉眼,晶莹的液体顺着浑圆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每走一步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渍。
而妹妹陈玲……那个曾经最爱干净的小公主,此刻简直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小肚兜仅仅只有巴掌大小,根本遮不住她那已经发育得颇具规模的乳肉,两颗稚嫩粉红的乳蕾就那样大方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甚至被挂上了两个轻巧的乳夹铃铛。
下身所谓的“极短裙”,其实就是几根粉色的飘带,随着她在草地上奔跑,那一览无余的白嫩腿心和那一抹粉红的细缝,在铃铛“叮当、叮当”的脆响中若隐若现。
“咯咯咯……天霸哥哥,来抓我呀……玲儿的奶子好痒……想让哥哥的大棒棒给玲儿止痒……”
陈玲一边跑,一边竟然还不知羞耻地回头,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像是在展示最鲜嫩的花蕊,声音里那种仿佛在和情郎调情的甜腻,让人根本听不出一丝被迫。
“玲儿,慢点跑,当心摔着,摔坏了爷那根东西还没地方插呢。”
萧天霸此时早已按捺不住,他猛地直起身,那件宽松的兽皮长袍彻底滑落。
随后,仿佛是听到“蹦!”的一声,那根黑紫色、青筋盘虬、足有儿臂粗细的狰狞巨物,像是挣脱了牢笼的恶龙,猛地弹了出来。
那硕大的龟头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膻,甚至还在微微跳动,上面残留着不知是这母女谁的体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啊……天霸哥哥的”擎天柱“出来了!”
原本还在奔跑的陈玲看到那巨物,眼睛瞬间亮得像是看到了最美味的糖果,立刻手脚并用地像小狗一样爬了回来。
林氏更是媚眼如丝,她此时哪里还有半点主母的端庄?
只见她红唇轻启,将口中含着的那颗灵葡萄极其色气地吐出,然后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柔顺地依偎在萧天霸腿边。
“爷,葡萄哪有您的”大宝贝“好吃……”
说着,她伸出双手,极尽温柔地捧起那是自己儿子无数倍大小的巨根,像是朝圣一般,将那张保养得极好的俏脸贴了上去,甚至用鼻尖轻轻磨蹭着那充满腥味的马眼,任由那浑浊的前列腺液沾在她高贵的脸颊上。
紧接着,柳烟儿也停下了梳头的动作,跪行着凑了过来。
三个女人,三个陈默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此刻竟然为了争抢侍奉那根丑陋的东西,头像攒动,红唇争相凑了上去,舌尖甚至为了争夺那龟头的“抚慰权”
而互相交缠在一起。
“娘……玲儿……烟儿姐……不……”
躲在暗处的陈默,看着这一幕“三女共侍一夫”的地狱绘卷,心脏几乎都要炸裂。
然而,最让他感到绝望和恶心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