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一切，像一场模糊的梦，醒来时只剩空洞。
第二天早上，我躺在网吧的窄床上，头痛欲裂，脑海中反复回放昨晚的告别：雪的银发在门缝中一闪，她的体香渐渐淡去，那最后的温柔侍奉，像一把温柔的刀，划开我的心。
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的余味——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混杂的腥甜，咸涩而黏腻，让我下身隐隐有反应。
但我没动，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试图忽略一切。
突然，从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起初是低低的喘息，像风吹过雪地，然后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女人的呻吟：“啊……嗯……”那是雪的声音，清冷却媚态十足的呜咽，我太熟悉了——每次我进入她时，她都会这样压抑着叫出声，她的私处紧致地收缩，挤压我的肉棒，爱液咕叽声响起，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湿了黑色的裤袜边缘。
视她的巨乳在撞击下颤动，白皙的乳肉泛起潮红，乳头粉嫩硬起，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晃荡。
她的喘息混着我的低吼；她的皮肤滑腻温热，指尖陷进乳沟的弹性让我上瘾；她的雪松体香浓烈，盖过汗水的咸涩；我吻她脖子时，尝到的咸甜汗味，像她的泪水般苦涩。
但这次，不是为我。
隔壁的男人低吼着加速，声音更大了，她的呻吟转为颤抖的呜咽：“太……太深了……”我能想象她的银发散乱在枕头上，冷艳的眸子半闭，睫毛颤动，像在忍耐又在沉沦。
她的私处喷出爱液，湿了床单，那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混着男人的精液溢出，形成白浊的痕迹。
怒火在胸中烧起，为什么？
嫉妒？
还是不甘？
但我没敢去看，只是蜷缩在床上，双手捂住耳朵，那声音像魔咒，钻进脑中，让我的心碎成片。
雪，你为什么还在继续？
为什么不是我？
没多久，父母找到了我。
他们大概是通过学校追踪的，推开网吧门时，我正瘫在椅子上，眼睛空洞。
爸妈没打我，只是眼神满是失望，那种无声的责备，像重锤砸在胸口。
“浩太，跟我们回家。”爸说，声音疲惫得像老了十岁。
我没反抗，跟着他们走，网吧的霉味渐渐远去，外面雪花飘落，寒风刺骨，像在嘲笑我的狼狈。
回家后，他们没多问，只是让我回学校，生活像回到了原点。
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教室里，日子无聊到发霉。
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同学们的低语像嗡嗡的蜂群，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地，脑子却总是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