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了招待所的大堂经理,管著我们这些服务员。”
提起王长贵,刘晓梅的眼神里透出深刻的厌恶和不屑。
“他比我大八岁,矮,胖,还禿顶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开始,就喜欢对我们这些小姑娘动手动脚的耍流氓。”
“我当时年纪小,又不敢得罪他,只能躲著他。”
“他见我不给他面子,就动不动给我穿小鞋,脏活活累活都派给我。”
“还动不动就威胁要开除我。”
“我当时…真的太需要那份工作了。”
“家里指望著我,弟弟们还小……要是被开除了,能去哪儿?”
一边说著,眼角的泪滴开始无声地滚落。
“王长贵,也就是就看准了我这一点。”
“后来,他…等的不耐烦了。”
“就直接跟我说,要是从了他,他就给我转正。”
“成了正式工,待遇好,也稳定。”
“要是不从…立马捲铺盖滚蛋。”
典型的利用职权胁迫。
王长贵这种底层小吏,手段卑劣。
却往往能扼住像刘晓梅这样无依无靠的农村女性的咽喉。
她的妥协,是生存压力下的无奈选择,也是悲剧的深化。
“我…我挣扎了很久,哭了很多次…”
“最后,还是…答应了。”
刘晓梅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屈辱。
“我从了他,和他结了婚,没多久,他果然给我转了正。”
“我心里噁心,但想著,好歹算是有个著落了。”
“大不了这辈子…就这么凑合过吧。”
这是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那一刻,刘晓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灰暗一生的尽头。
然而,命运並没有放过她。
真正的深渊——来了!
在她提到“柏正犀”这个名字时,才彻底展现。
“后来…机缘巧合,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有一次很重要的公务接待,来了很多大领导。”
“其中就有——柏正犀。”
提到这个名字,刘晓梅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
“就在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识到了人性能丑陋到什么地步!”
“王长贵——那个畜生!”
“他逼著我去陪酒,一杯接一杯地灌我…”
“他们七八个人轮流灌…我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这儿,刘晓梅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眼泪也涌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