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像商爷这样的大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她就是图个新鲜，上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她越界了，商爷就不想鸟她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几个人在休息室里嘰嘰喳喳地说著，丝毫不避讳宋皙，一点都不怕她听到。
而宋皙一直都是本著在娱乐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儘量不跟任何人起衝突，所有的话，都当是没听见。
这在別人看来，就像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宋皙。”
“怎么了？”正在换衣服的宋皙回头看向门口的同事。
“陈姐让你现在过去11號包厢收拾。”
“可是我已经下班了。”
“陈姐让你去的，你赶紧的吧。”
同事说完便迅速离开了。
宋皙无奈，只能停下换衣服的动作去往包厢。
到了现场，她便看到了骂骂咧咧的领班。
“什么玩意啊，好端端一个包厢搞成这样，连清洗费都不愿意出，这种垃圾客人以后都別接待了！”
她一转头，正好看到了宋皙。
“你过来，跟这些清洁阿姨们一起把这里打扫乾净。”
宋皙走近一些才看清楚包厢里的情况，一个巨大的蛋糕被砸在地上，奶油掛在了墙上，沙发上，地毯上，弄得到处都是，包厢里的人应该还放了纸质的烟，粘在了奶油上，搂进了沙发缝里，抽完的香菸被直接按在茶几上，水杯里……
的確可以用惨不忍睹才形容。
宋皙试图反抗。
“陈姐，这不是我的工作……”
“这不是清洁阿姨们忙不过来才让你帮个忙嘛，年纪轻轻连这点事情都不愿意乾的话，赶紧滚蛋吧，本来看到你就烦！”
领班对她的嫌弃是从顾黎商找她那天开始，之前只是担心顾黎商还会再来找她，所以一直不敢开除她，可现在顾黎商根本就不来娱乐城了，领班便开始想著办法开除她。
她咬了咬唇，为了保住工作，她没有选择。
“我知道了，我会帮忙的。”
“赶紧弄完，別妨碍今天晚上的营业。”
宋皙跟著保洁人员一起收拾，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已经差不多凌晨四点。
原本忙了一天就累，打扫完包厢更是腰酸背痛的，宋皙严重怀疑自己要废了。
手机里都是黄柳儿发来的消息，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家，明明今天她的班到三点就结束了，这会应该已经到家了才对。
宋皙回覆：【马上。】
她走出娱乐城准备打车回家，刚站到马路旁，便看到不远处停著一辆非常眼熟的迈巴赫。
这车……跟上次顾黎商那辆好像。
不过既然是品牌车，来娱乐城的有钱人那么多，会一样也很正常吧。
她收回眼神，打开打车软体准备下单。
那辆车却突然发动，缓缓开了过来，最后停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