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药酒,调理身子的。”当然也是为了助兴。
孟澜瑛信了这个借口,仰头喝了。
沐浴后,嬷嬷给她裹上布巾,而后拿着一罐药膏用手指抠了一指,便要向她伸去。
“唉,你们要做什么。”孟澜瑛惊慌地躲到了屏风后,只露出个潮润的脑袋,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眸光还带着红润。
嬷嬷安抚:“娘娘别怕,这是为了防止您受疼,会舒服的。”
“我自己来。”她羞耻地伸出藕臂。
嬷嬷把瓷罐放在了她手心,静静等待。
孟澜瑛呆呆的看着手心的瓷罐,低声问:“会很疼吗?”
“会的,女子都会有这一遭,不过殿下并非是作弄人的性子,想来娘娘会少受些苦。”
孟澜瑛忍着耻意囫囵弄了,而后匆匆出来了。
嬷嬷给她准备好的衣服薄透的跟没穿似的,她扶着抹胸往上拽:“这、这也太低了。”
嬷嬷阻拦了她:“唉哟娘娘,您不懂,快出去罢,殿下该等急了。”
孟澜瑛磨磨蹭蹭的背着手挪到了里间,探头探脑的往外瞧。
萧砚珘听到了动静,抬起了头,便见一少女着象牙白纱褙子,同色若隐若现的齐胸襦裙,还遮遮掩掩地捂着胸口,故意放轻了脚步。
她未着鞋袜,赤足走到地毯上,从刚入宫那会儿她肤色白了不少,由蜜色变成了象牙白,似一颗饱满成熟的柚子。
“鬼鬼祟祟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局促转过身,不敢看太子。
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冷冽淡香侵袭,太子似是在别处沐浴了。
“过来。”
太子转身走向案牍坐下,衣袂飘然,孟澜瑛跟在身后,披散的发丝微微晃荡。
她站在在太子身边,见他拿出一盒颜料,蘸了水,笔尖朝着她抬起。
“殿下。”她鸦睫轻闪,欲往后退,萧砚珘薄唇轻启,“跪下,别动。”
孟澜瑛乖乖听话,跪在了太子的腿边,随后萧砚珘挑动骨腕,在她的锁骨旁轻轻笔动,孟澜瑛大气不敢出。
“你很紧张?”低沉的声音忽而响起。
“没、没有。”孟澜瑛磕磕巴巴道。
“但是你心跳的很快。”
孟澜瑛哑然,干脆闭嘴,很快,太子便画好了,她的锁骨间有一支斜探枝丫的梅花。
他支着下颌欣赏:“起来。”孟澜瑛又站了起来。
忽而,她的腰肢被箍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她被掐着放在了旁边的案牍上。
她坐在上面,而太子站在她的膝骨间,她浑身紧绷,心头跳动声砰砰,好像有一只兔子要蹦出来了。
太子的宽大的掌推在她的肩头,迫使她慢慢躺下,二人的衣衫传来窸窣摩擦声,冰冷的案牍透过轻薄的纱衣浸着皮肤,叫她忍不住打颤。
她不明所以,软柚般的胸口轻轻起伏。
这是要做什么。
萧砚珘俯身,濡湿的吻落在了她的耳边,而后往下,蔓至脖颈,少女反应激烈,脸红地跟染了胭脂一般。
她雪白的足无意识蹬了一下,却被他的指骨攥住,微凉与炙热相触,边界也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