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征说价格的时候咬字特别用力,语气还有点莫名的自豪,跟这衣服他就买得起一样。
这个价格让沈知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以为一件卫衣顶多也就几百块。
他实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花这么多钱买一件卫衣。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顾同学,不然我给你送干洗店吧。”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顾云深毕竟是校草,沈知南又是他的著名舔狗,不少人在等着看好戏,还有人在偷偷录视频呢。
顾云深抿着嘴看着沈知南,这个omega已经骚扰了他一年多了,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赶不走,该说的都说了,他简直无法评价这个omega。
顾云深知道以omega的条件,他肯定赔不起。
不知道这个omega消停了两个月了这又是在闹哪出,顾云深没什么好气地说:“沈知南,我警告你,别再耍这些鬼把戏了,真的很无聊。”
顾云深把自己的卫衣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t。
白色让顾云深看起来清爽多了。
这就是揭过的意思了。
沈知南刚才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觉得实在不行就打个欠条算了。
沈知南吐了一口气,心说这校草还是根好草。
沈知南重新排了一份油泼面。
他回宿舍,把面和快递都送达了,入账34块。
这些同学拆完快递的包装盒沈知南也没放过,大家基本都不要,沈知南就拿回了自己宿舍,放到了自己桌子底下的蛇皮口袋里。
里面有纸盒,还有一些塑料瓶。
等攒满一袋他就一起拿去卖了。
宿舍剩下的三个人都不在,周末很多人都会出去玩,沈知南躺在床上开始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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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时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
这哭声穿透力极强,直击人的心灵,像是在挽留什么即将逝去之物一般歇斯底里的同时有又让忍不住潸然泪下。
简单来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哭坟。
“咳。。。。。。”傅宴时微微皱了皱眉,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男孩,“我还没死呢。”
“哥哥!”傅梓涵听到傅宴时的声音,猛地扑倒傅宴时怀里,“哥哥,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担心你。。。。。。”
傅宴时本来没什么事,傅梓涵这一扑,压到他输液管了,傅宴时又猛地咳嗽了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的周歆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过来把傅梓涵抱起来。
“宴时,你醒了。”周歆关切地说,“觉得身体怎么样?有事没有?”
“我没事。”傅宴时淡淡地看了周歆一眼,心说装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最希望自己有事的可不就是她吗。
他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的宝贝儿子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傅家的产业了。
对于这位后妈,傅宴时也只能维持这样的表面功夫了。而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傅宴时的态度也很简单,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但是傅梓涵却莫名特别黏他。
傅梓涵看傅宴时醒了,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了,他吸了吸鼻子,凑到傅宴时脑袋边吹了口气:“呼呼,痛痛飞走了。”
这时,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将傅宴时的头发吹起了一点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