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他当□□的鸭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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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时打开沈知南的宿舍门的时候,扑面而来就是一股非常浓郁的木槿花香,不像是平日里的清香,现在浓度高了起来,甜腻的吓人。
他打开灯,看到床上有个小山丘。
沈知南刚才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灯光亮起,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梦中人直接就出现在面前了。
傅宴时掀开沈知南的被子,发现他浑身都是冷汗,他把人抱起来,去浴室。
傅宴时把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后,把沈知南扒光了放进去。傅宴时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坐到了沈知南的身后,沈知南回头看了他一眼,傅宴时说:“节省时间,一起洗。”
“哦。。。。。。”沈知南浑身都粉扑扑的,抱住自己的膝盖,坐在浴缸里,看起来很乖。
“你发情期怎么发应这么大,没打抑制剂吗。”傅宴时坐在沈知南身后问。
“打了啊。。。。。。”沈知南脑袋抵在膝盖上,“医生,说,我腺体,发育的不好。。。。。。抑制剂对我作用不大。。。。。。”
“你这是把我当人体抑制剂了啊。”傅宴时把沈知南的鼻子按成猪鼻子,“你倒是精明。”
沈知南皱着眉回头看他:“我是真的难受,咱们能不能。。。。。。直入主题。。。。。。”
“你消停点吧。”傅宴时说,“你这浑身的汗可不得好好洗洗。”
“还有你这个房间的浴缸也太小了,我腿都伸不开。”傅宴时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着。
“知道。。。。。。知道你腿长了!”沈知南人都快被发情热给烧晕了,还是忍不住吐槽,“大哥,你知道发情期。。。。。。多难受吗?能不能快点。。。。。。快点洗!”
傅宴时直接把人掰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说:“你自找的,明天腰疼可别懒我。”
“你废话好多!”沈知南不管不顾地吻住傅宴时的嘴唇,这次他有了经验,不像上一次一动不动,他用舌尖把傅宴时的牙关顶开,和傅宴时唇舌相交。
傅宴时眼睛都被沈知南给勾红了。
按住他的后脑勺,整个浴室都是呼吸交缠的声音。
战场换到床上的时候,沈知南像是搁浅的鱼一样……
方才还大放厥词的人,现在开始接连求饶。
沈知南攀住傅宴时的后背,在上面划了几道口子……
傅宴时闷哼一声,喘着粗气笑着说:“这会儿不神气了?”
。。。。。。
翌日。
沈知南醒过来看到傅宴时的脸的时候,先震惊了一下,然后又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
原来昨晚都是真的,不是梦啊。
这两天一些少儿不宜的梦做多了,差点把昨晚也当做是一场梦了。
沈知南现在只觉得浑身都酸痛的厉害,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和特别燥热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身体舒爽了不少。
身上没什么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被清理过。
沈知南认真打量了一会儿傅宴时的脸,又崩溃地闭上了眼睛,戴上了痛苦面具。
沈知南啊沈知南,你昨晚是烧昏了头吧,你这都办的什么事儿啊!
沈知南再次睁开眼,和傅宴时四目相对,空气中有点淡淡的事后尴尬感。
沈知南觉得有点羞耻,翻了个身。
傅宴时把他给掰了回来,掐着他的脸看着他:“你没忘记你昨天说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