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做面一直都很好吃。”傅宴时笑了笑。
沈知南好奇问道:“你和老板很熟吗?”
傅宴时:“程姨以前是我们家的阿姨,我妈妈去世之后,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我就帮她开了这家面馆,也算是有点事情做。”
沈知南第一次听傅宴时说他家里的事情,他没想到傅宴时的母亲居然已经故去了。
“这样啊。”沈知南说。
程姨在后厨忙活了一会儿,又给他们端了两杯芭菲上来。
“谢谢。”沈知南连忙接过。
透明杯子可以看到巴菲每层都有什么。
底层是酸奶,中间有草莓、芒果、蓝莓,还有杏仁碎和戚风蛋糕。
最上面是打发的鲜奶油还有一些手工制作的饼干。
“做这个太费事了。不是说了我都长大了,现在都不爱吃这些了么。”傅宴时说,“你快别忙了,坐下来歇会儿。”
程姨总是记得傅宴时小时候爱吃这个。傅宴时小时候嘴挑,只吃现做的,而且还喜欢模样复杂看起来精致好看的。
程姨这里常备着食材,傅宴时只要一来就会给做一个。
傅宴时每次都让她别弄这些,说自己早就不爱吃这些了,程姨还是乐此不疲。
沈知南尝了一口,又一次被惊艳,眼睛都睁的圆滚滚的。
傅宴时看他这样,心说,果然小孩都喜欢吃这些。
看沈知南好像很喜欢吃芒果,傅宴时把自己那份里的芒果全都给他了。
沈知南最后把一大碗面条和芭菲杯都吃的一干二净,程姨高兴的不行,还给沈知南写小纸条,让他以后常来。
吃饱喝足,雨势小了些,程嫂给他们拿了把伞,让他们路上慢点。
两个人离开了面馆,车停在大路上,他们慢悠悠地在小巷子里走着。
伞不是很大,傅宴时看着两个人中间还能再站一个人的空隙,觉得好笑,他把沈知南扯了过来:“过来点。怎么,我身上有狐臭啊。”
“哈哈,”沈知南干笑两声,“我怕我身上有。”
傅宴时乐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身上香着呢。”
木槿花的味道,很好闻。
“还记得这儿吗。”傅宴时打着伞,指了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墙壁。
沈知南哪儿能忘啊,这不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吗。
他就是在这里体验了什么叫发情期,让傅宴时帮帮他。
再然后就是嗯嗯啊啊噗呲噗呲了。
想起那些少儿不宜的片段,沈知南心里发痒,耳朵诡异的热了起来,他偏过头挠了挠脖子,声如蚊蚋地说:“不记得了。”
傅宴时看了他一眼,看到沈知南整张脸和脖子都泛着红,笑了一下。
心说这人还挺害羞。
笑着笑着傅宴时表情一变,猛地掰过沈知南的脸,看到沈知南的脖子和嘴唇周围都长出了皮疹:
“沈知南,你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