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工作继续中。
“初雪,你们做了吗?”
“欸?!”
她更震惊了。
“当然没有!”
反驳非常激烈,表情也无懈可击,她说的是真的。没做,至少没做到最后一步。至于刚才摸到的东西。。。五条悟有别的猜测。
“唔。。。是用手吗?”
她立刻就听懂了,眼神飘忽,整个人紧绷。
看出来了。
啧,凭什么他才进度1%,卡西安用他的身体就能涨到99%?
好不爽的,那本该都是五条悟的待遇。
男人发出一声不满的咂舌,唇肉下的牙齿咬住嘴唇,垂下的眼睫遮掩了情绪,但想也能想的到心情肯定差劲极了。他的俯视不带一点情绪,说得接地气些,就是看狗的眼神,非常权威。
权威到他表现出任何一点不满,初雪已经开始反省自己的错误,试图纠正,用以。。。讨他欢心。
她慌不择言:“可、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是!自己在说什么?!不是这句话!
“嗯?”
含混在喉咙中的疑问,那张池面脸上真切的困惑,男人似乎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再来一次?”他压低身体缩短两人的距离,再次发问,“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对老师求欢吗?”
直白到粗俗的话立刻让初雪失语,脸上一片空白。
他在说什么啊!!
“不、不是!我是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唔!”
辩解的话在亲吻中消音,只余下缠绵的唇舌。
“不需要。”
换气的间隙,男人用力咬了下初雪的下唇,声音沉冷。
“你不可以用这副姿态对我说话。”
“不可以让这种痕迹再出现在你身体上。”
他清理起来会很烦躁。
好多个不可以——这是初雪的第一感想。
然后是:他的亲亲没有疯子的技术好。
这个当然不敢说,她怕五条悟当场翻脸把她撂下去。
“他都说了什么?”黏糊糊的吻混着话语搅弄在口腔中,纠缠着、追逐着,“说给我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