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也懂了现在的情况,原来自己其实並没有老公,而是在同时吊著他们三个,让他们觉得自己都有可能成为她唯一的老公。
而自己虽然嘴上叫他们老公,但是迟迟没有给任何人名分。
不愧是她!
南潯在心里猛夸了自己之后,一抬头就看到几个男人齐齐盯著他。
“怎么了……”
裴之意率先开口:“宝宝,你说过只有我一个能当你老公,其他的都是过客我才是家。”
程遇微微挑眉:“宝宝,你说玖玖是我们的孩子,放在我这里养证明我才是你唯一承认的老公,所以结婚证什么时候领都可以。”
元璟无害微笑:“宝宝,你说就喜欢异地的新鲜感,要一直考验我,直到我真的只有你才答应结婚。”
最后他们三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原来这样的话你不止和一个人说过?”
想跑的小妻子被拉入怀中,从腰肢到手臂都被牢牢禁錮住。
“有我们还不够,现在还要出来偷吃吗?”
“不是……那个……”
少女在他们怀里绞尽脑汁狡辩,但说话的速度远不及那些大手攀附上她柔软腰肢的速度。
辩解很快变成了捂嘴轻哼。
但是三人僵持不下,又不能直接在这把小妻子就地正法。
“这里脏,我们换个地方说。”
车子开到了最近的別墅,被程遇抱下车的南潯还在他怀里不住挣扎,对他又是扇巴掌又是踢他。
而程遇只是拉了拉她的裙摆,在她耳畔说:
“不穿是为了方便我们就在这里直接*……?”
“放屁!”
南潯把脸埋在大胸肌里,不再说话了。
因为三人都气势汹汹的,惹得工作人员都不敢上前,將智能权限全部交给他们以后便退避三捨去了其他楼。
主別墅里只剩下四个人。
抱著南潯的程遇走在中间,衬得怀里的少女愈发娇小可怜。
裴之意则是提著南潯的高跟鞋走在旁边,有几缕髮丝耷拉在额前,唇边粘上属於南潯的口红都没擦,早已失去高官政要的体面严谨。
而元璟已经坐在了沙发边上倒好了酒,而且自顾自喝了好几杯。
见他们来,他依旧笑得纯良,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那副无能的丈夫样。
只不过是被逼急了即將黑化的无能丈夫。
就连说话也不像从前那样温温柔柔,而是带了一点刺,“宝宝,你叫凌然他们是想喝酒了吗?我们陪你喝呀。”
只见他面前的桌子上,刻意布置过的那些酒和之前包厢里的一般无二,与此同时原来放黄金的桌子中央也放上了其他华丽的饰品。
翡翠、切割过的宝石、重金拍下的钻石项链,高奢品牌的手链,还有其他的贵金属,价值不等,但比黄金贵多了。
遥控灯光一灭,这里便只剩下了昏暗如同包厢的主光源,但显然装潢比包厢高级许多。
少女被放置在沙发中央。
她一看到中间的那些饰品便不再像之前一样挣扎,反而乖乖把手放在膝盖上,又心虚又想看。
“鞋子穿好,地上凉。”
裴之意把她那双看著就难走路还性感得勾勒小腿肌肤的小高跟丟在一旁,给她换上了更加保守又和这身相宜的平底鞋。
南潯撅嘴,並不喜欢这种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