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瞪著赵管家：“我和爷爷祖孙俩说话，你在这儿干什么？”
还在这儿瞎证明。
赵管家笑著说：“我伺候老爷。”
封凌：“你现在能伺候什么？你走吧。”
封老爷子瞪著封凌：“你別转移话题。”
封凌：“……”
他哪里有转移话题？
“你说，既然你那么努力，那为什么棠棠还没有怀孕？”封老爷子问。
封凌：“我说了要讲缘分。”
封老爷子突然问：“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不能生？”
封凌：“……？”
赵管家：“……！！！”
原来是这样！
“怎么可能？！”封凌气愤的涨红了脸。
“怎么没可能？”封老爷子说：“你在结婚之前，天天去喝酒玩通宵，说不定，早就把身体搞垮了。”
封凌：“……”
“喝酒很伤身体的。”封老爷子说。
封凌：“……”
他还是怀疑自己了。
难道真的是喝酒把身体搞垮了？
“明天去做个检查。”封老爷子说。
封凌：“……我一个人去？”
“不然呢？让老赵陪你去？”封老爷子问。
封凌嫌弃的看了赵管家一眼：“谁要他陪？江棠不一起去检查吗？”
怀孕的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要检查，两个一起检查。
万一是江棠的问题呢？
“你先检查。”封老爷子说：“如果你没问题当然最好，要是棠棠一起去，万一检查出来是你的问题怎么办？你以后还有脸面对棠棠？”
封凌：“……哦。”
他犹豫了一下又问：“爷爷，如果检查出来真的是我的问题，怎么办？”
封老爷子突然冷笑一声：“你说呢？”
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