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的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那怎么办？
江棠真的会和他离婚吗？
应该会吧。
江棠不可能不生孩子。
想到这里，封凌的心情就很糟糕。
真的是烦死了！
洗了澡出来，就上了床睡觉。
烦得很。
烦得想亲密的心思都没有。
江棠看见洗了澡就直接躺床上准备睡觉的封凌，挑眉。
所以，爷爷到底骂了封凌什么？
让他这么烦躁？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没发脾气没骂人，但还是看得出，他很烦躁。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烦躁。
“怎么了？”江棠关心的问。
封凌说：“没什么，我睡觉了。晚安。”
说完，翻过身就背对著江棠睡觉。
江棠看了他的背一眼，也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快要睡著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了很大的动静，是封凌翻过了身，面对著她，在黑夜里看著她的轮廓问。
“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小爷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
江棠睁开眼，在黑暗中看著他，说：“怎么这么问？”
“你不管，你只需要说是不是就可以了。”封凌说，声音闷闷的冷冷的。
江棠轻笑著说：“你是人，不是工具。”
封凌眼睛一亮：“所以，你没有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嗯。”江棠点头。
人怎么可能是工具呢？
他不是工具。
她也不是。
封凌很想问，她会不会因为他不能生孩子而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