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战士死了一个,天魔的衍体就多了一个。”
“那么以我这颗巨大的脑袋做个简单的数学题”
一罗平安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
“它至少有四升容积,脑神经异常敏锐。再给两仪盟六百多年的时间,耗尽北方的资源,也绝对敌不过南方的天魔。”
“整个北方两洲沦陷了,变成一片无人区,中部地区和南海群岛还有人族挣扎的空间,人口才是一切强大灵能的根源。”
“但是南方四洲沦陷了,两仪盟绝没有翻身的机会,只能苟延残喘,等待盘古星球灭亡,变成一颗新的血肉妖星。”
陈富贵听著越来越害怕,他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不会吧?不至於吧?四象盟的大佬们再怎么离谱,也不至於拿人族的未来赌前程。。。”
“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罗平安有些忍俊不禁:“你好好想想杜鲁门,再好好想想尼克森,实在不行想想美乐宗。”
富贵终於悔悟,就把这情况换到他们老家,冷战时苏美两国拿核弹自毁,把全人类的生命当赌注,就为了搏一个霸主之位。
以天淑师父腹背受敌的境遇来看,四象盟压根就没把天魔灾难当成灾难,这同样是一次爭霸的过程,打在同道身上的神雷是爭权夺利的手段。天魔是削弱敌人的帮手,它从来不是劫数,而是机遇、武器、工具,是用来恐嚇同道的核按钮。。。
“传!武灵真君!”
致知堂议事厅有天官报信。
罗平安拉上陈富贵一起,富贵却有些慌张。
“只喊你一个人去呀。”
罗平安不管不顾:“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两人进了议事厅,玄燁老祖作为主持会议的领袖角色,依然抽不开身,对著水灵石投影的沙盘地图指指点点。
这位浑身火光,毛髮浓密的壮汉抓住策士,口鼻冒烟暴跳如雷。
“你说军机处,军机处一届一届一届换了多少个水军统领了?改过吗啦?换汤不换药啊!”
“人家小冠军候也有理由说的,我曾经带的是什么兵,我带的是东华三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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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批人是什么人啊,你叫我带?七星教六个元婴?结七星阵都少个阵眼。”
“南海战区现在什么水平,就这么几个人,你郭云的儿子还有小叔子,小舅姥爷什么的都在打平阳县,他能打吗?打不了,没这个能力知道吗?军费倒是没少要,打了快三年了。”
“再下去要输十六儺鬼了。儺鬼眾输完输化神尸煞,再输三毒教,接下来没人输了,变成天魔口粮了。”
策士被天尊抓住衣领,强顏欢笑应道:“另一方面来说,郭云仙尊的世家弟子是备战恆禄年间天魔灾难最早的家族。”
“哦呦,谢天谢地了。”秦建业冷笑道:“呵!~”
“我已经说了,你这样的战爭经验,本身就没有打好基础,你几百年以前就是仙盟里的老贪狗,跟我保证在这次天灾,你这个执行能力,对付贪狼星,你这样关键的战斗能贏啊?
“务实一点,我劝你们,把自己的家传秘术,把自己的家学,把祖传神功搞好,把这个父子兵兄弟兵团结起来,结阵斗法五行配合的这个理念先搞懂。”
“小沈他师父是宝萍,他徒弟水灵根去搞少阳天火阵也搞的蛮好的,你把她去换了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在我秦家庄仓库里偷元精啊?”
“梧桐山连输六场,天禄邪教的大弟子咒死一百多个金丹同道,凡人杂役和工兵尸体一起都堆成山了,万仙城处处都是灵堂,人抓不到,邪婴也拘不回来。”
“你倒告诉我,怎么解释呢?”
“脸。。。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