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认香味只是普通的香后,她放缓了呼吸,但不敢放鬆警惕。
眼前所见毫无逻辑,如果这真是腾蛇据点之一又为什么在神秘的地下室种……等等
头好晕。
视线……视线也……
咚的一声,狄微微软倒在地,在陷入昏迷的最后一秒,她看见一双程亮精致的男士皮鞋。
真没品位。
她无力腹誹,来不及思考来者是谁,就失去意识。
几天后。
“微微,你终於醒了!”傅哲圣压抑著拥抱爱人的衝动,眼眶微红,下巴满是青色鬍渣。
医生说,狄微微中毒了。
神经衰弱,受不得惊嚇,还可能伴隨著记忆错乱。
“圣哥哥?”
狄微微穿著宽大的病服,小脸病態苍白,弱弱叫了一声。
“是我!”傅哲圣瞬间破防,將受苦的爱人拥入怀中。
乖巧伏在男人厚实肩膀的狄微微眼底却划过一丝得逞。
得到狄微微醒了的消息,很多人都陆续来看望,傅哲圣害怕打扰到微微恢復,大多客气打发回去了,但是还是有例外,比如傅长寧。
“哎呦,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傅长寧心疼地看著虚弱的狄微微,一边责怪侄子,“你说说,怎么回事。让你照顾微微,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傅哲圣没有回嘴,他也十分自责,简单敘述了一遍。
那天他和护卫都遇袭了,慌乱之间要撤离,他就只身去里面找微微。
没想到自己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女朋友,下一秒就昏迷在角落。
他当时呼吸一窒,理智逼著自己冷静,背著微微和护卫匯合。
回去后全身检查后,医生说微微中毒了,但是傅哲圣並不精通毒理学,只好请最好的专家给微微治疗。
“那……”傅长寧欲言又止,感觉说这话的时机不恰当。
市围棋比赛的日子近了。
但是现在微微这个状態,强迫她去参加也太不人道了。
可微微肩负著国家围棋的希望,而且市围棋比赛名额获得本就一波三折了。
现在放弃也……
“没事,我会如期参加的。”狄微微猜到傅院长的意思,笑了笑,善解人意道。
傅长寧如释重负点头。
旁边的傅哲圣却眸光微闪,盯著这熟悉又陌生的笑容。
一种怪异感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