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炎子煦泰然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盏茶,轻轻吹去浮沫,嘴角挂着那抹令人心悸的阴笑。
“本座撒下了天罗地网,本来是想等一头狼。”
炎子煦放下茶盏,目光轻蔑地扫过白行简,“没想到,狼没来,倒是钻进来一只不知死活的尚书府公子。”
白行简也被阵仗威慑到,可垂眸看见怀中气息微弱的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挺直了脊梁,将她护在身后:
“炎子煦!你是朝廷命官,怎可滥用私刑!阿晚是护佑大魏的祥瑞公主,你这般折辱,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
炎子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在这镇抚司,本座就是天!”
“砰!”
他猛地起脚,狠狠踹在白行简的胸口!
“噗——!”
白行简本就是个文臣,哪里受得住习武之人蕴含内力的一脚?
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便爬不起来了。
“行简哥哥!”萧慕晚凄厉的哭喊,想要爬过去,却被炎子煦一脚踩住了手背。
“啊!”她痛呼出声。
炎子煦踩着她的手,还在用力碾压,目光却看向地上挣扎的白行简,笑得如同恶鬼:
“白公子,你不是想救她吗?你不是爱她入骨,甚至愿意为了她顶那欺君之罪吗?”
“那本座今日就成全你,让你好好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神,现在是个什么烂样。”
说完,他一把揪住萧慕晚的头发,将她提起,大手在她的私密处游走。
“不要!不要给他看!求求你……”萧慕晚崩溃了。
“闭嘴!”
炎子煦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溢血。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一个已经被男人玩烂了的破鞋。”
“住手!你这个畜生!住手啊!”
白行简目眦欲裂,拼命想要爬起来,却被两名狱卒死死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被迫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
“想救他?”
炎子煦一把掐住萧慕晚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哀求,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听说白府三代为官,若是唯一的嫡子死在狱中,甚至还被扣上个‘劫狱谋逆’的罪名,啧啧,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萧慕晚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诛九族。
“不要……不要杀他……”她颤抖着求饶,眼泪断了线似的掉。
“不过……”炎子煦话锋一转,手指恶意地探入她红肿不堪的下身,在那泥泞中搅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想让他死,那就表现得‘荡’一点。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求男人操你的。”
“本座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甚至……本座还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把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了,还要再碾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