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在平板上记录:“苏婉宁生理维护完成,状态正常。”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却让苏婉宁的双腿微微发软。
王雯、赵晓、陈雨依次被相同流程处理。维护间里偶尔传来其他女奴被口球堵住的低闷声,以及导尿管插入时的细微液体声。
维护完成后,四人被牵引回卸货区,重新固定在临时站立架上(类似运输椅,但无座椅,只能站立,牵引绳和腰带固定,防止倒下)。
灯光调至最暗,卸货区陷入安静。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高跟鞋让脚掌酸痛,反绑的双手已完全麻木,乳房沉重地下垂,下腹残留着被清空的空虚和异物感。
她知道,这只是漫长运输的开始。
直到次日09:00白班恢复作业,还有漫长的8个小时要这样站着等待。
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她此刻唯一还能掌控的重量。
2053年9月15日,上午09:00左右。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了一整夜,高跟鞋的酸痛早已扩散到小腿和腰部,反绑的双手完全失去知觉,下腹尿道塞的异物感像一根固定的刺,偶尔随着身体轻微摇晃带来一阵钝麻。
突然,牵引绳被轻轻拉动。
她本能地向前迈出一小步,高跟鞋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嗒”声。那对J杯乳房因重心前移而惯性晃动,乳肉重重地撞在胸带下沿,又弹回。
有人扶住她的上臂,力道不重却坚定,引导她迈着碎步前行。
走了大约二十步,感觉地面变得更光滑,空气流动更大,隐约有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
接着,她被按向后靠——那是运输椅的软垫贴上后背。
熟悉的固定程序开始:腰带横过腹部、胸带压在乳房下方(乳肉被轻轻挤起)、大腿带、膝盖带、脚踝扣卡入凹槽。
每一条带子收紧时,都带来一阵被牢牢锁死的压迫感。
椅子开始移动——先是轻微晃动,然后平稳滑动,偶尔有轻微的“咔嗒”轨道声通过骨传导传来。
移动持续了很久,方向几次改变,乳房随着转弯惯性左右晃荡,乳头反复摩擦固定带边缘,带来持续的酥麻。
最终,椅子停下,被“咔”地锁入某个位置。
空气似乎变得更开阔,风流动得更明显,隐约有其他金属摩擦和低沉机械声的振动传入。
胸前那对沉重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一下一下起伏。
黑暗中,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身体的酸痛和异物感,提醒着她还在运输途中。
南都转运中心卸货区的大灯一排排亮起,冷白光照满整个空间。
原本昏暗的仓库式大厅瞬间清晰可见:高耸的天花板下悬挂着自动化传输带,机械臂整齐排列,地面划分多个黄色网格区域。
四张运输椅被白班工作人员推入大厅中央的“跨省干线待装区”。
三名深灰制服工作人员开始接班手续。一名主管模样的女性(工号F01)拿着平板,逐一扫码核对四人的项圈二维码。
屏幕上显示:
86-20310715-20530917-86-4456目的地:月华市天河区末端网点优先级:高
主管抬头,目光在苏婉宁身上停留一秒,那对在冷白灯光下雪白显眼的J杯乳房随着固定带的轻微起伏而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