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时间像被拉长的胶带,黏腻而无边。
苏婉宁不知道自己被重新装上车多久了。
车厢比之前窄,固定带勒得更紧,胸带正好卡在那对J杯乳房的正下方,每一次轻微颠簸,乳肉都会重重地撞上去,又被弹回,撞得胸口发钝发麻。
口球里的唾液早已流不完,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汇成一条凉凉的细线,一路滑进乳沟,再被体温蒸干,留下黏腻的痕迹。
车子停过几次。
每一次停下,都会有牵引绳的拉扯,然后是碎步、高跟鞋的嗒嗒声、凉风拂过裸肤。
接着是熟悉的程序:贞操带解开,湿巾冰凉地擦过,旧塞子抽出时下腹一紧,新管子滑入时凉滑得让她脊背发颤,液体被强行引出,那种被动清空的空虚感一次比一次熟悉。
结束后又是湿巾、润滑、新塞子、锁扣“咔嗒”一声合上,一切重新密封。
她早已不再颤抖。
身体学会了在这些重复里沉默。
下腹被填满的异物感成了常态,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无法挣脱的钟摆,随着车速晃荡。
黑暗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固定带而微微肿胀,偶尔一阵凉风掠过,便带来一阵刺痒。
车子又停了。
这次停得久一些。
她感觉到空气变热,湿气加重,像是进入了南方城市的怀抱。
车门开启时,外面的热浪裹挟着淡淡的雨后泥土味涌进来,贴在她的皮肤上,很快又被空调吹散。
2053年9月17日,14:00左右。
运输车最终停稳,引擎熄火后,车厢门被拉开,一阵带着南方湿热的空气涌入。
押送员(两名深蓝制服女性)进入车厢,先解开苏婉宁运输椅的所有固定带和轨道锁扣。
牵引绳扣上项圈,她被轻轻拉起,高跟鞋鞋跟重新落地,小腿一阵酸麻。那对J杯乳房因长时间拘束而微微发胀,随着起身晃动了一下。
她被牵引着迈碎步下车,地面是略带粗糙的水泥,阳光的温度透过脚底传来——这是三天半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户外。
走了约三十步,进入一间室内空间,空调凉风吹过裸肤,带着淡淡消毒水味。
押送员将她停在房间中央,牵引绳固定在墙钩上。
解除拘束开始,按相反顺序进行。
先是贞操带:“咔嗒”解锁,后带滑开,前挡板离开时带来一阵空荡凉意。尿道塞被缓缓抽出,下腹一紧后瞬间空虚。
接着是反手拘束:皮铐解开,双手终于向前垂落,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血液回流时带来针扎般的麻痒。
运输高跟鞋被脱下,双脚赤裸踩在凉爽的环氧树脂地上,脚掌和脚踝瞬间放松,却因为三天高跟而微微颤抖。
口球被取下,皮带松开,橡胶球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晶亮的唾液丝。她本能地活动下颌,喉咙干涩,舌头发麻,却没有发出声音。
耳塞被轻轻拔出,外界声音如潮水般涌入:空调低鸣、远处工作人员的低语、自己的心跳和粗重呼吸。
最后,眼罩被解开。
冷白灯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泪水瞬间涌出。
她终于看见了周围:一间不大的休息室,四壁浅灰,地面干净,角落有几张简易软垫床,一台饮水机,一面单向镜。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押送员将她的随身物品密封箱放在床边,声音平静:
“运输结束。你已抵达天河区末端网点。接下来会在这里短暂休息,等待主人签收。期间保持全裸,不允许外出或触摸物品。水在饮水机,可以自行饮用。”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门在身后自动锁上。
苏婉宁站在原地几秒,才慢慢走到饮水机旁,双手颤抖着接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喝下。喉咙的干涩终于缓解。
她赤裸着走到软垫床边坐下,双腿并拢,那对J杯乳房自然垂在胸前,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而微微红肿。
三天半的黑暗、拘束、被动维护,此刻终于结束。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手腕和脚踝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