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出游那天,人可以在梦里重新体验美好,弥补遗憾。
昏影里手机亮起冷光,屏幕里小游戏的邻居给他送了一朵今年的樱花。
窗外,风经过,粉白色彩的樱花仿若雪般地飘落。
一场樱吹雪过后,春天降临了。
梦里,乘坐回家的电车缓缓启航,可他们在目的地前一站就下了。
因为雾岛露娜说自己想看夕阳。
她想把今天的“约会”拉长,很长,漫长。美好的感觉,仿佛迟点回家就会迟迟不结束。
经过花店,他们发现芹泽克也的熟人今天也在。
芹泽克也叫停雾岛露娜,进去买了束花——其实是被峯岸稔树送了一束粉雪山玫瑰,他没有花钱。
一朵粉色的玫瑰,很漂亮。
雾岛露娜接过后,得意洋洋地对峯岸稔树无声纯靠表情炫耀:他送给我了哦!
峯岸稔树则问芹泽克也:“我现在收钱还来得及吗?”
芹泽克也假装距离太远了没听到。
然后,雾岛露娜捧着花,半遮半掩地挡着面颊,含羞带怯地注视芹泽克也。
渐渐地,芹泽克也同样红了脸。
氛围非常诡异。
不仅气氛诡谲而且两人很挡路,影响花店做生意了,被峯岸稔树无情赶走。
他们慢慢走到了黄昏的河边,带着余晖下愈发娇艳欲滴的鲜花。
雾岛露娜找了个平整大石头坐下,抱着腿,花放在膝盖上。
芹泽克也站在她的旁边。
落日洒落的光芒,在他们周身淡且浅勾勒出一道轮廓光。
河水荡漾着夕阳倒影,火红、热烈又潮湿。
雾岛露娜轻描淡写问:“你愿意不愿意陪露娜下地狱?”
现实里,芹泽克也没有回答她。
可梦里,芹泽克也回:“好。”
雾岛露娜回头露出极为惊喜的神色。
他弯腰,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梦里女孩的脸颊。
雾岛露娜紧紧抿着嘴角,似有如无地微笑地望着夕阳。
她的脸红得彻底,比落日还要鲜艳,不清楚是暮光染成的颜色,还是心里升起的一片害羞。
番外她必须和他结婚
“什么爱不爱的,听得我想吐。”
高级餐厅内,二十二岁后半的雾岛露娜面无表情向对面的相亲对象口出暴言。
爸爸朋友的儿子、澳洲六年才本科毕业的学长、脑子有病的富二代——这么多身份都是一个人。
学长有个相爱多年却被父母反对的亚裔女友,澳洲那几年为了和人家谈恋爱学都不想念了,勉勉强强毕了业。
因此,他无法按照双方父母心愿同雾岛露娜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