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跟我说你喜欢我,没有礼物,没有鲜花,没有……我感受不到你的喜欢。”
瑞克·桑切斯低头掏出量子解构器,抬眼:“甜心,我真不知道你偏好那些庸俗的东西。”
所有人同时张开了嘴:“我说好才是好,如果我没说任何话,那你就不要提!”
“好吧。”瑞克·桑切斯的手指扣在量子解构器的扳机上。
真吵,他只要一个戴安就够了。
量子解构器的蓝光射中第一个女人,她的躯体瞬间像融化的蜡像般塌陷,腹腔裂开,没有血,没有惨叫,只有空气中突然多了一团人形的、微微发浑的肉色泥汤,向地落下。
第二个第三个采取人海战术扑上来,瑞克·桑切斯将没给她们开口的机会——
枪口怼进前者张开的嘴里,扣下扳机,从前一个人的口腔穿透头颅,射进后者的心脏。
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
走廊变成了散发热气的血肉温泉。
我很疼。
每一个个体的断线,都让母体的“我”痛苦不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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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男孩监狱典狱长办公室。女人……
监狱典狱长办公室。
女人的手指在座机键盘上快速敲击,室外越来越静,静得恐怖,杀神或许正在逼近,她危机四伏。
对外的通讯请求终于在室内闪烁蓝光,反射在典狱长的眼中。
“嘟——”
线路接通。
“监狱暴动,请求——”典狱长的话突然卡在喉间。
源于听筒里传来的,熟悉的、低沉的、带着不羁与桀骜的嗓音。
“哇哦,野心家戴安,你是要同化整个地球吗?”
……勾槽的美国人,以为美国等同于全地球了吗!?
对宇宙大国白男的无语使我猛地惊醒:这才是“我”!
强势向外扩张的那个,不是我。
马上,我对这片刻的感触消失了……
可湖水泛起波澜,再回归平静,这一切并非什么都没发生。
监狱典狱长办公室的玻璃窗轰然炸裂。
瑞克·桑切斯挂满一身血污跨进室内,左手还拎着一颗仍在滴血的头颅,扔给典狱长的“我”;右手持量子解构器抵住我的眉心。
那是颗金发碧眼的头颅,因投掷而轻轻摇晃着,仿佛我怀中接住的是一颗微波炉里加热的焦糖布丁……断裂的颈腔是焦糖的部分。
——是和戴安·沃斯容貌相似的丽莎·蒙特罗的脑袋。
蓝光爆闪。
几乎所有的我都被瑞克·桑切斯融化了。
只剩躯体为政府科学家的我,站在中央监控室的玻璃前,将整个特殊监狱尽收眼底,还有霍克斯·科瓦斯基的倒影。
一头略微凌乱的头发,额前垂下单缕刘海,身着白大褂、浅蓝衬衫深蓝长裤,脚上皮鞋的鞋带随意散着。
不重要的点是,一个男的。
玻璃反射里,另一个男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