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桑切斯死人白的脸腾的一下变红了,激动地:“‘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有任何体感到我离开你吗?我甚至每时每分都停留在你身边,只要你想。戴安,这就是科技,这跟打电话没什么不同啊,我只是远距离地陪着你。”
他小声抱怨道:“我不明白你想法为什么这么原始……”
“最开始是你非要追求我的爱的。”我说。
瑞克·桑切斯不好说,于是强行对抗地梗着红脖子:“我的确是去了很多地方,要知道,很多宇宙的瑞克和戴安们因你而死,我不想你难过,我的pri戴安。”
他的情绪传染了空气,连睡梦里的小贝丝都隐隐不安地挣扎起来。
我伸手拍了拍婴儿的背,宽慰她继续安睡。
“我不是pri,那是你的定义,别强加在我身上。”
瑞克·桑切斯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的动作,温柔又缠绵,可脱口而出的语气却生硬,仿佛我在强词夺理一样:“你是pri纬度的戴安,因为我是pri纬度的瑞克。”
我:“不要说得我好像没有去过一样,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就独自去过,每个纬度的我内在都是一样的,只是经历不同,每个‘我’都是我,我和‘我’不是敌人。”
瑞克桑切斯却被“同样”的说法给彻底激怒了。
“不一样!人就是被经历和记忆塑造的东西!戴安,你和所有的戴安都不同,你独一无二,就像我是所有瑞克里最瑞克的瑞克!我是第一聪明的瑞克,所有瑞克的原初体。”
我面无表情:“瑞克吃屎。”
他怒不可遏:“fk戴安。”
我们针锋相对,对彼此的恶语相向进一步升级。
又因为小贝丝还在睡觉,两个人的声音都低低的,恍然一听,还以为男女在调情。
瑞克·桑切斯毕竟是个纯粹美国出生美国长大的纯粹美国人,他的愤怒就只是那几句翻来覆去的shitfkassholesuckydick吧啦吧啦。
也差不多,男女调情也用这样。
我说:“瑞克,你嘴咸就去舔马桶,不过我体谅你,狗改不了吃屎也是意料之中。”
小小的讽刺挖苦两句,他就气疯了。
瑞克·桑切斯立刻伸出舌头要来舔我,共沉沦。
而我没有躲开……
不仅没有,我还回应了他。
我和瑞克·桑切斯后半夜去了别处,没回卧室。
……
其实我不想和瑞克·桑切斯吵架。
我说了,我客观地可怜他。
男女做。爱也很原始。
两个人赤身裸。体看起来特别原始,仿佛从史前到现代,人类都在重复做这一件事,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