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好吧,除了名字,为什么她就能达成he?!
禅院月理露出睥睨的眼神,“这就是高情商人士的独到之处。”
五条悟是低情商?不是的,他就是看得太透,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如何,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想去做。总结一句话就是,爷乐意爷高兴。
这不妨碍禅院月理发出对五条悟的嘲笑,看看,又有一项输给我了吧。
“这局不算!重来!”
“五条悟你休想耍赖!”
安室透就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
彼时五条悟双手正掐着禅院月理的脸颊,禅院月理四肢并用卡着五条悟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谁啊?”
五条悟一边挣扎一边说,“那个黑皮。”
“……原来你就记得人家皮肤黑啊。”禅院月理满头黑线,如果非要比,五条悟那超白的肤色都能把安室透称成非洲人。
“那不然呢?”
“不怎么样,快点放开我,人都来了让人在门口等着不太好。”
“你先放!”
“凭什么我先放!”
意见又达不成统一,开门请客人进来一事立马搁浅。
安室透站在门外许久,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猜到了他的来意用这种方式拒绝他?
还没等他多想,门就开了。
五条悟臭着脸,“进来吧。”
禅院月理正坐在沙发上揉脸,该死的五条悟居然下手这么狠。
五条悟不甘示弱的盯着她,刚才这家伙居然用出了一夫多妻去势拳,要不是有无下限这会他应该进医院了。
安室透看不懂两个小孩的恩怨情仇,他也不是很想参与幼驯染的玩闹,受伤的只会是他。安室透正襟危坐,在他们的注视下说出了来意。
关于安室透想要利用他们的存在搞事的想法无论是禅院月理还是五条悟都毫无波动,甚至觉得这个想法还不够完美,试图给他加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