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真的吗?
他没有追问,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她的腹部。触到的肌肤温润光滑,只是有些紧绷。
她从不锻炼,不可能有腹肌,现在连呼吸都屏住了……是在强忍疼痛吗?
疼就直说,还装模作样。
“它怎么钻进去的?你不是去洗澡了吗?总不会是喝了洗澡水吧?”
他始终引导着话题,一个接一个,让两人之间永远有话可聊。
“那个啊……”初雪语气飘忽,眼神游移,“差点睡着了,我怀疑那洗澡水有问题。”
睡就睡了,还找借口。
“她一上来就强吻,我手无缚鸡之力啊,就这么中招了。”初雪自己回想起来也唏嘘不已。
“它就是那时候钻进来的,我感觉自己又脏了。”
“谁能想到咒灵还会性骚扰呢?她还专挑漂亮的下手。”
“防不胜防啊,谁知道连你的六眼都看不出来呢?”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五条悟安静听着,偶尔应一声,垂眸专注手上的动作。
逐渐熟练后,速度也提上来了。
他甚至有余力考虑美观,将针脚排列得整整齐齐。
他的眼睛就是尺,间距分毫不差。
抽针剪线的时候五条悟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
“……有一点。”
初雪抽出湿巾,轻轻擦拭从皮肉·缝隙渗出的血珠,语气平淡。
“五条老师啊——”女孩翘着腿坐在桌上,视线终于与他平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比我死得还早怎么办?”
她笑得狡黠,冲他眨了眨眼,竖起的手指轻轻摇晃。
“对我有点信心吧。要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咒术高层会把她榨干,咒灵会将她吞噬殆尽。
——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吧?初雪。”男人拍了拍她的腿肉,笑容意味深长,“别选错了。”
“哼。”
瞥见他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就觉得碍眼。初雪恨恨地咬了下唇,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