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如同玫瑰花瓣娇嫩的红唇:“那开完会呢?”
松田春奈不解:“什么意思?”
“我是说,既然开会之前不能亲”迹部景吾努力给自己谋福利,“那开完会之后能补上吗?”
松田春奈:“”
迹部景吾看着她满脸无语的样子,追问道:“能吗?”
他知道自己的女友可能在心中骂他不要脸。但没办法,毕竟他们迹部家的家训之一,就是追女人不能要脸。
这可是来自他曾曾祖父的血泪教训,他老人家当年就是太过绅士而导致情场失意。
自此在教育下一辈的时候,总是拿自身经历作证,让他们切莫太过要脸。
这条家训在经过一代代的实操之后,越发被奉为圭臬,并被后代们运用得炉火纯青。
松田春奈沉默半响,看着男友努力在自己面前开屏,遂道:“能。”
说实话,接吻的感觉其实还不赖,甚至比她想象得还要舒服。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经过。
迹部景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把她轻巧地从沙发上抱下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对镜打理自己。
松田春奈抬起下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总感觉唇色比太过艳丽,和平常不符。发型也有些凌乱,像只外出觅食归来的小兽。
时间紧迫,她直接把头发散开,侧着头用手作梳插进发丝,从上到下地捋了捋。
至于说唇色——
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画了个唇妆。双唇饱满诱人得如同伊甸园里的苹果。
迹部景吾轻轻敲打着膝盖,眼里的欲色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
他换了个姿势坐着,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等待妻子梳妆外出的丈夫。怪不得父亲从不在母亲化妆的时候催她,只是静静地在一旁陪伴等待。偶尔母亲来了兴致,会允许父亲为她上唇妆。
幼时的他还不懂,只觉得那不过是填涂游戏,没什特别。
至于说现在嘛
迹部景吾用他堪称顶尖的动态视力仔细扫描了一遍她的妆容,然后开口道:“春奈,你的口红好像涂出来了。”
“嗯?”松田春奈问道,“有吗?我觉得很完美啊。”
他起身过去,虚空点了点她的唇角处。
松田春奈对镜自照,终于发现了唇角处轻微涂过边界的一点痕迹,可以说在正常的社交范围内根本看不出来。
她懒得再去找棉签,打算用指腹把多余的部分蘸走。
迹部景吾拿出上衣口袋的手帕,出声道:“还是我来吧。”
松田春奈对他毫不设防,仰着脸看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自由发挥。
迹部景吾将手洗干净后,左手轻抬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