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摸过鱼?
算了,这不重要。
胤俄喉结滚动:“书哪有你好看。”
说完,胤俄便亲了上去。
福晋定然是洗的花瓣澡,身上有花的清香味。
胤俄亲着亲着,手便开始游走,解了多兰的寝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水红色的亵衣。
胤俄的手游走到多兰的背,手指轻轻一用力,便将细细的亵衣带子解开,没了带子的束缚,这件亵衣便松松垮垮的挂在多兰身上。
胤俄低头在亵衣上落下一吻,终是将这亵衣掀开,露出春色满园,胤俄急促着喘息着,一个翻身将多兰压在了身下。
多兰则抬起两条玉臂勾住胤俄的脖子,胤俄顺势俯下来,吻上多兰那勾人的眼睛……
胤禟与胤俄是同日搬出的皇宫,兄弟俩都该办场开府宴热闹一番,于是乎,胤禟与胤俄便商量好了,按照长幼顺序,胤禟先办开府宴,三日后胤俄再办。
到了胤禟开府宴这天,多兰与胤俄带着准备好的贺礼坐马车去了九贝子府赴宴,一入府门,多兰便留心着胤禟夫妇筹备的开府宴都准备了什么,等自己办的时候也好有个参考。
到了晚上,多兰躺在床上便与胤俄商量三日后的开府宴,请哪个戏班子来唱戏更好。
【干吃饭多没意思,总得有点儿节目,只是若再请胤禟请过的戏班子唱那几出经典的戏,怕是会让大家审美疲劳。】
胤俄侧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低眸看向多兰道:“请戏班子来唱戏热闹是热闹些,就是没什么新意了。”
歌舞、戏曲这些,宫里设宴的时候都有,这些年他早就看腻了。
胤俄说着,眼珠向上看去,盯着床顶的帐子思考。
忽然,胤俄灵光一闪,再看向多兰时,语气中有几分藏不住的激动:“有了,咱们请个杂技班子来演杂技如何?”
多兰一愣:“杂技?”
【莫非是胸口碎大石,顶缸这类?】
胤俄的眼睛都在发光,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福晋,你觉得好不好?”
多兰点头:“好,符合爷的人设。”
【换个花样也好,人嘛,都要新鲜感。】
胤俄不懂就问:“人设是何意?”
多兰笑了:“爷不是还表演过戏法吗?”
【这可都是民间俗艺。】
多兰不提,胤俄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项技能,胤俄揣摩着多兰的心思,问道:“福晋的意思是想让爷在开府宴那日再演一回戏法?”
多兰的脑袋上飘过六个黑点:“你是东道主,请了杂技班子还不够?自己再上台演戏法算怎么回事?”
胤俄会错了意,又问:“那福晋是何意?”
多兰只道:“没什么意思,时候不早了,睡吧。”
【自己只是忽然想起胤俄会戏法,想调侃胤俄一番罢了,谁知胤俄与自己的信号根本不在一个服务区。】
多兰的心声有些词汇胤俄不明白,但大概意思他是懂的,如今见多兰背对他躺下,便又贴了上去,从后面拥着多兰亲她的耳垂,闹的多兰一阵酥痒便耸着肩想要躲开,胤俄偏不让,将多兰禁锢在怀里,去噙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