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你就被摆在那位大人面前,像祭祀用的牲畜。
没逝的,只是将死刑的持续形变成了正在进行时。
他苍白的手指优雅地抬起那根紫杉木魔杖。
“阿瓦达索命!”
绿光,刺眼的、代表终结的绿光,糊了你一脸。
眼前还是那位大人,魔杖指着你,姿势都没变。
别误会,对阿瓦达免疫是某个闪电疤男孩的专属外挂,你个底层哑炮想都别想。
还没等你宕机的大脑拼凑出“卧槽”两个字。
“阿瓦达索命。”
声音再次响起。
绿光,又双叒叕来了。
等你终于从“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这么绿”的哲学三问中回神,你发现自己已经生吞了四五个索命咒,像在玩一款强制你反复观看死亡动画的垃圾游戏。
每次绿光糊脸、灵魂出窍的瞬间,时间就会精准倒带一秒。
索命咒没杀死你,它只是把你卡在了死亡前的那一秒,无限循环。
这什么鬼畜bug?!
在下一道绿光亮起的瞬间,你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侧扑。
绿光擦着你的头皮飞过,砸在后面的墙上。
没!有!回!溯!
你还没来得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喜悦,那位大人眉头都没动一下,手腕轻抖。
“咻——啪!”
另一道更刁钻的绿光,精准命中扑街状态、无处借力的你。
时间……回到了上两秒。
你刚躲过第一发,还没来得及得意。
你打伏地魔?
要…要上吗?
念头刚起,绿光又至。
你凭着肌肉记忆,狼狈翻滚。
靠着无数次“死亡”积累的背板经验,你躲开的次数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熟练——
当然,在旁观者如果有的话眼里,你大概像条被扔上岸、疯狂扑腾的咸鱼,试图用尾巴抽死厨子。
伏地魔的红眼睛里,困惑逐渐取代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