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尔刚带着满腹疑问和那个烫手的信封离开,办公室的门就被一股蛮力猛地撞开。
连门都没敲。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像一股裹着血腥味的黑色旋风冲了进来。
她脸上混合着暴怒和强行压抑的疯狂,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你,好像要用目光把你昂贵的西装烧出两个洞。
“肮脏的老鼠!”她尖声叫道,“你以为躲在这种麻瓜破屋里,用几个臭钱就能打发主人?!主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的管道呢?你承诺的活水呢?!”
她像头焦躁的困兽,在并不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魔杖在她手里神经质地挥动,杖尖闪着危险的红光,每次指向你,都带起一阵刺痛的魔力波动。
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戴面具的食死徒,像两尊沉默的煞神。
你没有起身,连咖啡杯都没放下。
只是抬了抬眼,平静地看向贝拉。
“莱斯特兰奇夫人,”你的声音平稳,“您的靴子弄脏了我的新地毯。意大利手工羊毛的,很贵。”
贝拉猛地停住,低头看向自己沾满泥泞的靴子,又抬头看看你毫无表情的脸,被彻底轻视的狂怒瞬间冲垮了她本就脆弱的理智!
“你竟敢——!!钻心剜——”
那致命的咒语刚喊出一半!
你的动作比她念咒更快!
你的右手在桌下轻轻一动——按下一个伪装成普通订书机的麻瓜小装置。
“滋——嗡!”
一股高频、尖锐到几乎听不见、却直接在头骨里引起剧烈震动的噪音猛然爆发!
声音不大,却像烧红的铁钉扎进贝拉和那两个食死徒的耳朵深处!
“呃啊!”贝拉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仿佛脑子被捅穿!
她猛地捂住耳朵,魔杖掉在地上,身体踉跄着撞上墙,疯狂的脸因剧痛而扭曲,鼻涕眼泪一齐涌出。
她身后的两个食死徒更惨,像被无形重锤击中头部,闷哼一声,直接抱头蜷缩下去,面具下的脸痛苦扭曲,魔杖也掉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那令人牙酸的尖锐嗡鸣,和贝拉他们痛苦的呻吟。
你从容地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仿佛那噪音只是背景音乐。
几秒后,你在桌下再次一动,噪音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
贝拉瘫坐在地,背靠墙壁,浑身被冷汗湿透,黑色卷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大口喘着气,看你的眼神不再是疯狂的杀意,而是纯粹的、生理性的恐惧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刚才那瞬间的剧痛,比钻心咒更直接地摧毁了她的行动力,感觉就像脑子在头骨里被高速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