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羽无力地趴在枕头上?,神情恍惚,没?入薄被中的手臂起伏耸动着。他抑制不住地抖着,修长的指节在床单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不知是按到了哪里,冬木羽险些一口气上?不来,猛地弓起身子,眼泪头发糊在一起,仰着头喘气。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冬木羽还?不忘问诸伏:“你、你怎么办?”
“你先休息,不用管我。”诸伏温柔地安抚他一会?儿,把他放好。
察觉到身后的人想?起身,他下意识拉住诸伏:“用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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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看到大家留言啦,想看的番外我记住啦[猫爪][猫爪][猫爪][猫爪][猫爪]
冬木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是用了别的地方,但不止是那样。
人在夜晚总是容易失去理?智,更不要提冬木羽期间鬼使神差又多问了一句——‘再试一下吧’。
一再纵容下,最终诸伏景光还是没能忍住。
哪怕诸伏景光动作间很温柔,但总归是难捱的。
翌日。凌乱的床铺上,两道身影紧紧贴着,似乎睡得?很熟,即便另一人抱得?严实,也有薄被?遮掩着大半春光,仍可窥见些许。(这里就是单纯地抱着睡觉求求你不要锁好不好)
仅仅是露出的那条手臂——尽是些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顺着紧致漂亮的肌肉线条没入更深处,又或者是藏在十指相握的肌肤之下。
哪怕有另一条更有力结实的手臂挡着,不难看见那半隐半现的红肿齿痕以及腕骨那圈儿青紫的绳印。
床上的薄被?蠕动几下,不多时,那条较为劲瘦的手臂抽出,在床头摸索了几下。
似乎扑了个?空,他转而又拐回去捏了下另一人的手。
“醒了?”诸伏自觉扣上,拇指擦过发红的痕迹,揉了又揉。
“醒了,景光,我没找到我的眼镜。”
冬木羽声音并不干哑,因为昨晚哪怕是流泪,他也只是抿着唇,任由?其无声地往下掉。更不用说发出声音,只有诸伏没控好力度和?速度的时候,他才被?磨得?泄出几道音节,喊的还是景光两字。
当然,也可能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温水抵在唇边喂下的原因。
反倒是诸伏景光,声音仍带着沙沙哑意。
诸伏变戏法一样将眼镜摸了出来,递给?他:“一醒就戴眼镜?昨天你也没取下美瞳,眼睛痛不痛?”
“习惯了,”冬木羽戴上后,翻过身往他怀里钻了下,“这个?是特殊材料做的,眼睛不会痛。”
实际上,昨晚开?始前?,诸伏就问过一遍,但仍不放心。他把冬木从被?窝里捞出来:“那你取下来,或者睁开?眼让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