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人还说出了让他更恼火的话。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醉成这样,没出息。”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沈卓矜用力把酒坛扔了过去。
“你说谁没出息?朕,朕不过是用情至深罢了,何错之有?”
沈凌渊稳稳接住他扔过来的酒坛,冷笑着道:“你错就错在爱错了人,做的都是无用功。”
“你胡说!”沈卓矜猛然站了起来,但由于喝了太多酒有些站不住,身体摇摇欲坠。
一只大掌迅速托住了他的后背。
“沈卓矜,你最好振作起来,否则本王不介意用长辈的身份,告诫你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沈卓矜明显厌恶他的触碰,侧身用力推开了他,大声道。
“呵,长辈?沈凌渊,你算什么长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根本不是父皇的亲兄弟,你是假冒的!假的!”
沈凌渊的手猛然僵住。
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
片刻后,沈凌渊扬唇轻笑,露出一个讽刺又得意的笑。
知道了也好,省得他需要靠抢皇位才能达到目的。
“是吗?”沈凌渊上前,温热的气息在沈卓矜耳后似有若无地飘过,“你有什么证据?”
沈卓矜的耳朵有些痒,一偏头才发现,他和沈凌渊的距离近在咫尺。
看到他清晰的面容后,沈卓矜露出了更厌恶的神色。
“证据?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据,真正的皇叔胸前有一枚莲花状胎记,如果你没有,你便不是。”
“好。”沈凌渊十分坦然地张开双臂,“那你便检查一番,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皇叔。”
酒劲儿上头,沈卓矜也大了胆,凑上前就去解沈凌渊衣襟上的暗扣。
可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急得去扯腰带,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我一定要让你露出真面目,一定要揭穿你,揭穿你……”
沈凌渊看他实在醉到解不开,便十分好心地帮了忙。
腰带散落,外袍落地。
沈卓矜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就扯开沈凌渊的里衣。
坚实有力的胸膛上,莲花状胎记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沈卓矜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
“不可能,怎么会有?一定是假的……”
沈凌渊任由他看,甚至还好心建议,“如果不信,可以摸一下,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沈卓矜不信这个邪,立即伸手去摸。
然而他的手还没触碰到沈凌渊的肌肤,就被擒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沈卓矜的后背就与软榻来了个亲密接触。
“唔……”
沈卓矜有些难受地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推拒着沈凌渊的倾身靠近,却一不小心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