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是真生气了。
“那个,你听我解释,这是情趣,情趣你懂不懂?人家话本子上就是这么写的。”
“那你所谓的话本子里有没有写这样的情趣会有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我不知道,你先放开我……”
放是不可能的了,能放的只有腰带。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苏昀止的一刻可太长了,他就像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煎了好多遍。
这一晚阿拙一直没睡着。
脑子里总是浮现出萧烬说让苏昀止洗干净奖励他的那句话。
又不自觉地将那天在山丘后看到的画面联想在一起。
他虽然有些懵懂,但又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他猛然坐起身,觉得不妙!
如果他和金大哥换了军帐,那萧将军奖励错了人怎么办?
不行不行,得赶紧换回来。
阿拙胡乱穿好衣服翻身下床,就去了苏昀止现在所在的军帐。
刚要敲门,听见里面传出细碎呜咽的呻吟声。
阿拙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当头劈中,脚下宛如生了根,连脚趾头都僵住了。
这声音,和那晚在山丘后听到的别无二般。
他又猛然想到一个事实。
金大哥和萧将军,是夫妻。
夫妻之间,会做很亲密的事,就像山丘后面那两个男人一样。
霎时间,阿拙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喷张了,脸上也跟充了血似的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他如梦初醒般,逃也似的离开。
翌日。
阿拙抱着被子,磨蹭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军帐。
一进门就看到苏昀止在给他收拾床铺。
“金,金大哥,我自己收拾就好……”
苏昀止面上带着几分窘意,“那个,不小心把你褥单弄脏了,我给你洗,或者我给你换个新的。”
“不用不用。”阿拙连忙摆手。
“那怎么行?得换。”苏昀止不由分说地把褥单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