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埋下头,滚烫的呼吸扫在细弱白腻的脖颈上,惹得栗发少年又是一颤。
“不听话,趁我洗澡的时候偷跑出去。”咬住他的耳朵,“除了我的允许不能被其他人碰。”
“滚、呜~”
“好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否则”
竹内春浑身绷紧,他仰头试图大骂,可在揭翻一切的疯狂中愤恨变成了甜腻的喊叫,“五条悟。”
“我在哦~”
“我知道了,快停下!”
“真的知道了?”
栗发少年满脸汗津的在被子里点头,等那只手离开,他被人翻转过来抱进怀里。
漫长的平复后,屋里恢复安静,竹内春湿润着眼眶,抗拒他要一个人睡。
“小春春。”
“不要跟我说话!”
“我是在乎你才……”
竹内春只觉得好笑,黑暗中五条悟头顶的幸福值只有67,说着在乎其实更在意自己是否愉快吧!
“滚开,别碰我!”
五条悟不管不顾的连人带被裹进怀里,贴着竹内春的脑袋蹭,“你忍心吗,我会被冻死哦。”
竹内春冷漠道:“那不正好。”
“呜呜呜你果然不爱我了!”
五条悟很无理取闹,但嬉闹只是他惯有的形象,内里更像密封的冰墙,望不见顶,抵御着一切束缚。
竹内春感到深深的疲惫,精神不济道:“我真的不喜欢你那样……下次能不能好好说话。”
“谁让你偷溜,还被我撞见和杰拥抱——你们两个到底瞒了我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
五条悟抿了抿嘴,挤在他颈窝中闷声道:“除了拥抱,做过其他没。”
竹内春扯嘴,“有。满意了吗?”
屋里一时间静下来,五条悟再不吭声,手臂勒紧,双腿压在他身上,整个人蜷着抱住他。
翌日一早竹内春醒来浑身酸疼得直抽抽,心里咒骂五条悟十八代祖宗,等难受缓和才爬起来穿好衣服去食堂觅食。
五条悟不在,隔壁的夏油杰也不在,显然任务繁重连年都不好过。
失去菟丝花能力后,他成了一名普通的咒术师,高层仍旧忌惮体内的特级意识,不肯取消死刑犯身份,托五条悟的关系,身体恢复期间他可以不用执行任务,同理被限制了出行。
所谓能苟一天是一天,同住一个屋檐,他与五条悟就如每一对情侣那样时不时闹嘴,像昨晚那样已经见怪不怪。
不喜欢喝粥喝汤,竹内春叛逆的打了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