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竹内春的下颚,细细察看里面的情况,青年没有骗他,下唇破了块皮,黏膜红肿,舌头也比平时肥厚许多。
他哑着声音说:“抱歉,我太激动了。”
竹内春哼哼唧唧的想从他腿上下来:“不要再亲了,真的很疼。”
“好,不亲。”
竹内春刚想松口气就被撬开了嘴。
五条悟含着他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口水治百病,多吃点就好了。”
五条悟学东西快,也爱钻研,很多东西只看一遍就能上手,竹内春不让他提枪,他就用小玩具,把人弄得连连求饶才作罢。
他按着自己那玩意儿,整条手臂青筋垒起,脑门胸膛上全是汗,布满空气的酸咸体味充斥着令人腿软的荷尔蒙。
这个姿势他已经维持了半个多钟头,可大蘑菇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
竹内春里里外外被人伺候过,骨头软成一团,闭上眼就能会周公,可刚进入梦乡就遭人喊醒。
睡不了觉还不能做其他事情,只能呆在原地看节目。
上下挑揉,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动作。他实在熬不下去,利落地握住那块火热用力一搓,五条悟瞬间扑上来,汗湿的掌心包裹他的手,往他脸上吐出一口浓热的气。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五条悟揉他的头发像在抚摸心爱的宠物。
竹内春懒得反抗,他太困了,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有意识时发现自己行走在树林里,四周草叶繁茂,时不时有鸟鸣从苍白的天空中传来。
也不知道背了什么东西那么沉,勒得肩膀几乎脱臼。
梦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知道走了很久,整个人又累又痛,就在他要放弃时一顶灰扑扑的屋檐出现在眼前。
远远地听见一道童音在喊阿兄,正要扒开枝叶一探究竟梦醒了。
现代风的卧室里,窗帘开了一道缝,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来,落在床头和白发男人饱满的额头上。
他看了会儿移开视线,颇为烦躁地想都怪五条悟,害他一晚上没睡好。
八月末竹内春所在的大学举办校园祭,活动持续三天,海报、小广告从校门一路发到教室,几乎人手一份。
几名室友热血沸腾,尤其在听说隔壁艺校的美女会结伴来玩时,一个个跟打鸡血似的指望在这场活动里脱单。
“竹内,你去不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