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前辈!”
我妻有纪看见孤爪研磨的那一刻瞬间精神抖擞,孤爪爸妈看着我妻有纪这副模样,笑了笑。
“研磨,快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孤爪妈妈叮嘱自家儿子,拍了下孤爪爸爸的手臂,声音温和:“有纪也上去吧,让叔叔给你们洗水果。”
妈妈都这么说了,孤爪研磨也不能在爸爸妈妈面前拉下脸,转身上楼:“走吧。”
“是!”
我妻有纪背着书包,向孤爪爸妈鞠了一躬,脚底的拖鞋在地板上快速拍动,紧跟研磨前辈上楼梯。
研磨前辈刚洗完澡,难怪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消息。
头发湿漉漉的,脸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就急着下来了呢。
研磨前辈的手腕绯色的呢,好涩气。
我妻有纪视线如有实质,贪婪地从上而下,不疏漏一分变化。
孤爪研磨忽然停住,手搭在楼梯围栏上,侧头,静默不语。睡裤随着研磨前辈的动作轻扬,在空中上扬一瞬,露出白净的脚踝,线条流畅,白里透红。
我妻有纪眸光微颤,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指尖下意识弹跳一下。抬头,声音清脆,询问道:“怎么了,研磨前辈?”
孤爪研磨居高临下,睫毛投下阴翳,眼眸晦暗。
他不是才告白吗?为什么若无其事,还找到他家来。
孤爪研磨敛眉问道:“你……为什么来我家?”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身份尴尬,我妻有纪竟然不经过他同意,就直接上门。
孤爪研磨不喜欢这种被动被压制的感觉,不喜欢领地被侵犯的危机感。
孤爪研磨如同蓄势待发的豹猫,看似冷淡不在意,但利爪藏伏、背部绷紧,只待敌人露出破绽,就会给对方致命一击。
我妻有纪在研磨前辈淡漠的视线下,似不受影响,一步一阶,左手指尖顺着木制围栏上滑,尾音上扬轻缓:“诶~研磨前辈真的不知道吗?”
孤爪研磨默不作声,看着缓慢上楼的我妻有纪,嘴唇紧抿,背脊紧绷。
“我喜欢研磨前辈啊~”
我妻有纪不厌其烦地说着中午吐露数遍的话语,站在研磨前辈面前的下两层台阶定住,声音轻飘,似怕惊扰客厅里的孤爪父母。
“而且,家里房子真的漏水了,这一点没有骗研磨前辈。客厅、卧室全都被水淹了,我真的无家可归了。”
我妻有纪再次申述自己的原因,孤爪研磨沉默,也不知相信未相信。我妻有纪不催促,任由研磨前辈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视。
“啊,你们还没上去啊。”
下方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我妻有纪抬起想要触碰研磨前辈的手一顿,转身。
孤爪阿姨拿着果盘站在楼梯口,看着两人。
我妻有纪两三步下楼走到孤爪阿姨身边,问道:“我们聊天就忘记上去了,阿姨,这是给我们准备的果盘吗?”